另一边。
站在阎埠贵身旁的冉秋叶也是一脸懵圈!
郝建花真的是烈士遗属?!!!
这事儿定性了?
我怎么不知道啊?
冉秋叶的心里同样掀起了惊涛骇浪,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上主席台,怎么领取的那张自行车票?
整个过程,她整个人,完全都是懵圈的状态!
前几天,她之所以处理郝建花和阎解旷的矛盾。
单纯是因为她是二人的班主任,至于后面发生的事情,包括自证清白的事儿,都是郝建设自己做的。
她顶多就是引导了一下众人,没有让事件闹大。
仅此而已。
说实话。
这张自行车票分配给她,她都有点儿受之有愧了。
不行!
这事儿必须得找郝建设问个清楚。
怎么都成了烈士遗属了,竟然没有告诉我?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小花的班主任啊!
这也太不把我当回事儿了!
这么重要的消息,我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正好,爸爸的药快要喝完了。
今天无论如何都得找郝建设买药了,晚上下班的时候我再亲自送小花回去,顺便和郝建设好好聊一聊。
......
四年级方队里。
周围的同学们纷纷投来了羡慕的目光,可郝建花站在那里却如坐针毡。
听到王校长提起父亲,她本该感到骄傲和光荣。
可不知为何,她就是高兴不起来,更骄傲不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她宁可不要这个烈士子女的名号,她只想要她的爸爸回来。
她不需要优待,更不需要阎埠贵和阎解旷的公开道歉。
她只想要一个温暖的家。
一个有父兄疼爱的家。
......
无独有偶。
在同一方队里,阎解旷比郝建花还如坐针毡!
不仅是因为周围同学们嘲讽的目光,更重要的是,阎解旷的后背好痒好痒。
一痒痒他就想挠,可一挠,就更加痒痒。
这就导致,在外人看来,阎解旷就像一只蛆一样不停地扭动着身子。
那种感觉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