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日后慢慢收拾。”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与不轨之意,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犹如暗夜中狡黠的狐狸。
刘夫人脸上闪过一丝犹豫,贝齿轻咬朱唇,眼中满是对儿子的迁就与纵容,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既然你这般说,那就暂且饶她这一回。”
柳音音此时已然奄奄一息,面色如灰,气若游丝,仿佛生命的烛火即将熄灭。
她那娇弱的身躯绵软无力,如同破碎的人偶一般,被面无表情的家丁从长凳上粗暴地拖下来,而后像丢弃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般,毫不怜惜地扔在冰冷坚硬的地上。
刘能的脸上挂着得意忘形的笑容,眼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嘴角上扬的弧度令人不寒而栗。他缓缓走上前,蹲下身子,紧盯着柳音音说道:“小贱人,这次算你运气好,等本少爷康复了,有你好受的。”
柳音音虚弱至极,却拼尽最后一丝气力缓缓地抬起头来,用尽全身仅存的那点力气,狠狠地瞪向刘能。那眼神犹如燃烧的烈焰,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与不屈,仿佛要将眼前之人焚烧殆尽。
她的眼睛虽已布满血丝,犹如蛛网般交错,却依旧透着坚定不移、永不屈服的光芒,仿若寒夜中高悬的星辰,虽历经风雨,却始终熠熠生辉。
刘能却不以为意,肆无忌惮地纵声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仿若尖锐的魔音,在这寂静的庭院中显得格外刺耳。他仰头大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
“把她扔回柴房,没我的允许,不准给她吃喝!”刘夫人无情地高声命令道,其声仿若寒夜的冷风,凛冽刺骨。她双手叉腰,眼神冷漠如冰。
柳音音又被拖回了那黑暗闷热的柴房,身上的伤痛令她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无比。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好似有无数把利刃在她的身体里肆意搅动。
黎县县衙牢房。
吴长丰那狭小且昏暗的办公之室中,弥漫着一股陈腐的霉味,闷热的空气仿若凝固了一般,使人几近窒息。
一张破旧的木桌横陈于屋子中央,其上杂乱地堆叠着文书与卷宗。墙壁之上所悬挂的刑具,于阴影里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刘全满脸阴鸷之色,额头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那扭曲的面庞滑落,却全然无法熄灭他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
他将一包沉甸甸的银子用力塞到吴长丰手中,压低声音,恶狠狠地道:“吴捕头,这钟昊天险些要了我儿子的性命,我定要让他在这世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吴长丰双手接过那银子,放在手中细细掂量,眼中刹那间闪过一抹贪婪的光芒,狞笑道:“刘员外宽心。在我这狱中,必叫他饱受折磨,生不如死。”
说完,他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转头朝着门口大声呼喊道:“来人呐!”
几个狱卒闻得此声,匆匆赶来,在这昏暗的屋内立定,神色谄媚地望着吴长丰。
吴长丰斜睨着他们,恶声说道:“把钟昊天给我带到刑房去,好好伺候着!”
狱卒们齐声应道:“是,吴头儿。”
一行人来到那阴森可怖的刑房,钟昊天被狱卒们极其粗暴蛮横地拖拽着进入其中。
只见那刑房的大门缓缓开启,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瞬间喷涌而出,弥漫在整个空间。
各类令人毛骨悚然、残酷至极的刑具琳琅满目,密密麻麻地摆放着,几乎占据了每一寸空间,让人不寒而栗。
狱卒们面目狰狞,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和棍棒,毫无半分恻隐之心,毫不留情地朝着钟昊天身上凶狠地招呼。
钟昊天的衣衫在瞬间破裂开来,仿若风中残叶,鲜血似决堤的洪流,瞬间染红了那破碎不堪的布条。
“给我用力打,让他知晓得罪刘员外的下场!”吴长丰站立一旁,双手抱胸,语调寒冽似冰地说道。
钟昊天紧咬着牙关,双眸似燃烧的烈焰,怒视着吴长丰和那些丧心病狂的狱卒,大声吼道:“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恶徒,终有一日必遭天谴!”
然而,他那饱含愤怒与不屈的怒吼,并未博得丝毫的怜悯。棍棒和皮鞭仍旧如急骤的暴雨般无情地落下,未有须臾的停歇。
随着吴长丰一声令下,狱卒便把已然遍体鳞伤、虚弱至极的钟昊天拖进牢房,而后如同抛掷一件毫无价值的废物般将其随意扔在地上。
微弱的光线自那狭小的窗口艰难地挤入,斑驳地倾洒在这阴暗潮湿的牢房之中,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闷热和腐臭交织的气息。
钟昊天的身躯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