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何论卑劣与否,能达目的便是良策。林大人,今日你注定要败于此地。”
林岳咬着牙,坚定地说道:“你莫要得意过早,我林岳就算拼却这条性命,也绝不会让你们得逞!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此时,雷暴与林羽凡的打斗也暂且停歇。
林羽凡一脸狂傲,冷声道:“火凤凰,你来此作甚?莫要坏了我的好事!”
火凤凰娇笑不停,笑声中满是挑衅与不羁:“林羽凡,这功劳你休想一人独占。”
雷暴闻听,顿时怒发冲冠,怒喝道:“你们这群恶贼,休要张狂!待我解决了你们!”言罢,他再次冲动地扑向林羽凡,两人又战作一团。
然而,雷暴置身于那诡谲的异香之中,不幸中毒,渐觉体力难支,动作也随之变得迟缓。
林羽凡瞅准此良机,迅猛地一剑刺来。
雷暴仓促侧身闪躲,却终究未能全然避开,其手臂被剑划伤,刹那间鲜血四溢,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袖。
林岳看到众人身中异毒渐处下风,心急如焚,汗珠滚滚而落,心中虽焦急万分,但仍在苦苦思索破局之法。
这时,远处猝然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
这笛声清脆而有力,宛如高山飞瀑怒击磐石,振聋发聩;又恰似春日惊雷乍破苍穹,撼人心魄。
其音清脆处,仿若黄鹂于翠柳间欢啼,清越动人;刚劲处,犹如金鼓于沙场中轰鸣,雄浑豪迈。
这笛声仿佛携着一股神秘难测、无可抵御的强大伟力,瞬间以势如破竹之态冲散了那浓郁得令人几近窒息的异香。
众人皆是一惊,神色骤变,皆怀着满心的骇异朝着笛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位年约三十岁上下丰神俊朗的白衣男子,衣袂翩翩,手持玉笛,身姿闲雅地吹奏着徐步而来。
这白衣男子剑眉星目,双眸深邃如海,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力量。面部轮廓线条刚毅而不失柔和,鼻梁挺直,犹如山峦般挺立。薄唇微抿,透露出与生俱来的从容与自信。
他那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笛孔上跳跃,姿态优雅,仿佛这世间的纷纷扰扰都与他无关,只有那悠扬的笛声才是他的全部。
他已然行至众人面前,轻轻收起玉笛,整个人周身萦绕着一种成熟稳重的气韵,又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神秘高贵魅力,举手投足之间尽显潇洒儒雅之态。
白衣男子微微颔首,目光似那澄澈的湖水,平和地拂过众人,嘴角始终噙着那一抹似轻烟般缥缈的淡淡笑意。
火凤凰脸色骤变,娇声喝道:“来者何人?”
只见她柳眉倒竖,美目圆睁,艳丽的面容此刻因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却依然难掩其邪魅妖艳之姿。
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向前一步,目光紧紧盯着白衣男子,透着几分凌厉与毒辣。
白衣男子的眼神清澈而无惧,他微微一笑,云淡风轻地说道:“江湖一过客而已。”
神色焦灼的林岳迫不及待地恳求道:“恳请侠士鼎力相助。林某当下深陷困厄,已然穷途末路。倘若侠士能够慷慨施援,林某必定铭心镂骨,感恩戴德!”
白衣男子朝他淡然一笑,缓声道:“大人为国为民而落入这般艰难之境,在下怎可袖手旁观、见死不救?”
林岳闻言,眼中瞬间燃起希望之光,激动地说道:“侠士大义,若能助林某摆脱此劫,日后定当厚报!”
白衣男子轻轻摇头,说道:“大人言重了,行侠仗义,本就是吾辈应为之事。”
火凤凰美眸圆睁,目光如炬,死死地锁住白衣男子,那难以置信的神情在她娇艳的面庞上肆意蔓延。
她的声音尖利得如同划破夜空的寒星:“你置身于此异香之中,为何竟未中毒?这简直匪夷所思!”
白衣男子神色泰然自若,轻缓而从容地应道:“区区雕虫小技,能奈我何?”
火凤凰轻咬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眼神中悄然闪过一抹狐疑之芒,冷哼一声,语调清冷:“哼,休要在此故弄玄虚、装神弄鬼!我才不信你神通广大。”
白衣男子的笑容恰似春日暖阳,温暖而和煦,目光清澈如水,坚定似磐:“信与不信,事实已然摆在眼前。你等邪道的手段,于我而言,不过是些过眼云烟罢了。”
火凤凰被这一番言辞激得怒火中烧,嗔怒之色溢于言表,娇声厉斥道:“狂妄至极!待我亲自前来会会你,看看你究竟有何惊人能耐!”
话音未落,只见她身形如魅,恰似一道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