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要亲自将你送回至他们身旁。”慕容冲的眼神中携着不容抗拒的坚定,悠悠缓声说道。
“如此,便有劳公子了。”柳音音见慕容冲执意这般,遂轻轻福身,轻言说道。
他们四人各怀心事,缓缓上路。夏日的微风轻轻拂过,却未能驱散这凝重的气息。
慕容冲行于前方,其身姿修长挺拔犹如玉树临风。柳音音莲步款款轻移,落后约半步之距。白霜和白露则不远不近地跟在最后方。
慕容冲心中情思如丝缠绕,终是情难诉、意难平,几次欲言又止。
柳音音眼帘低垂,偶尔抬眸偷望一眼那前方的背影,目光中交织着的迷茫与纠结,如丝如缕。
白霜秀眉轻颦,美目流转顾盼,时刻留意着前方二人的情形。
白露则是星眸明灭闪烁,凝视着慕容冲和柳音音的背影,在心中暗自揣测思量。
道路两旁的花草在风中摇曳生姿,似是也被这怪异的气氛所感染,野花颔首,碧草低伏。
不知行了多久,慕容冲终是情难自禁,忍不住回眸望向柳音音。那目光如秋水含情,又似寒星闪烁。
柳音音恰在此时抬眸,四目相对的瞬间,犹如电光石火碰撞,时间仿佛凝固。然而仅是刹那,两人又都似受了惊的小鹿,匆匆移开了视线。
日渐午时,骄阳似火,炽热的光芒倾洒而下,使得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滚烫起来。
慕容冲一行人于崎岖蜿蜒的小径上徐徐前行,终是抵达了潭花村柳音音家临时居住的木屋前。
“爹,娘,我回来了!”柳音音双眸盈泪,声线颤抖地唤道。
柳母闻声,迫不及待地自屋内疾步走出,将柳音音紧揽怀中,哽咽道:“孩子,你总算回来了。这段时日你不在身边,娘每日都过得提心吊胆。”
柳音音眼泪盈眶,轻轻拍着母亲的后背,温婉地安慰着:“娘,女儿回来了,莫要再担心,一切都安好。”
柳父亦是眼眶湿润,朝着慕容冲深深作揖,满怀感恩地言道:“慕公子,倘若不是您仗义援手,小女不知会遭遇何种磨难。您的大恩大德,我柳家没齿难忘。”
慕容冲连忙趋步上前扶起柳父,浅笑说道:“伯父言重了,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
“大哥哥,大哥哥,你快到屋里来坐啊。”柳青青眼眸如星般闪烁,眨着灵动的眼睛,拉着慕容冲的衣角,甜甜地说道。
“看我这犯糊涂的,竟还让恩公立于这烈日之下。公子,快请里边坐。”柳母赶忙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满脸歉意地把慕容冲他们迎了进来。
在这临时搭建的木屋内,陈设虽朴拙简陋,却被打理得井井有条。
数张简易的木椅,环绕着一张陈旧整洁的木桌错落摆放,众人依序围坐在木桌之旁。
柳音音在与慕容冲相距甚远的位置入座之后,便一直螓首低垂,目光牢牢地钉在自己的衣角之上,朱唇紧闭,缄默不语。
慕容冲的目光刻意绕开柳音音,稍稍侧身,向柳泉轻声问询道:“不知柳叔现今身体可康复?”
坐在一旁的柳泉脸上盈满了感激的神色,言辞恳切地说道:“承蒙公子慷慨出手搭救,经过这段时日的悉心调养,我如今身体已然痊愈。”
慕容冲嘴角微微上扬,面带微笑说道:“柳叔言重了,能为柳家略施援手,实乃在下的荣幸。”
柳母双手稳稳地托着茶盘款步走来,脸上满溢着热情的笑靥,招呼着:“音音,快给慕容公子和两位姑娘斟茶。”
柳音音听闻母亲的吩咐,微微颔首应承,轻轻拎起茶壶,缓缓行至慕容冲身旁为他斟茶。
柳音音轻抬皓腕,将茶杯缓缓递向慕容冲,轻声说道:“公子请用茶。”
慕容冲忙伸手去接,就在这一瞬,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了柳音音的柔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两人皆是一愣,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绯红。
柳音音犹如受惊的小鹿,慌忙缩回手,低垂眼帘,不敢直视慕容冲。
慕容冲亦是略显局促,目光游移,轻咳一声,试图打破这令人局促的氛围:“多谢姑娘。”
柳音音微微颔首,声音细若蚊蝇:“公子客气。”
周遭的空气仿佛也变得炽热而黏稠,唯有那袅袅升起的茶香,依旧悠悠地飘散在这尴尬而又微妙的氛围之中。
这微妙且带着一丝暧昧的场景,被目光敏锐的柳母暗暗收入眼底。
但她不动声色,依旧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