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神秘幽邃。
两名造谣诽谤之人一路疾驰至此,未作丝毫停顿便径直跑了进去。
慕容冲偕同白霜、白露在其后穷追不舍,犹如猎鹰追逐狡兔。
“喂,慕冲,快停下!这镇子万万去不得!”杨红瑛于后方跑得气喘吁吁,急切地高声阻止道。
慕容冲又岂会听从,毫不犹豫地携着白霜、白露冲进了镇中,继续追逐那两名造谣诽谤之人。
杨红瑛在迷魂镇口止住步伐,焦灼地凝视着慕容冲渐行渐远的背影,而后狠狠地跺了跺脚,也奋不顾身地冲了进去。
步入迷魂镇,一股沉郁死寂的气息汹涌袭来。街道空旷寂寥,竟寻不见半个人影,唯有慕容冲主仆三人纷杂的脚步声于这静谧中突兀回荡。
两侧的屋宇门窗紧闭,仿若在蓄意隐匿着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陈旧的窗纸于微风中微微摇曳,发出细微的“沙沙”之响,恰似有无数双隐匿的眼睛于暗处窥视。
昏暗的光线致使整个镇子弥漫着阴森可怖的氛围,雾气仿若也悄然尾随着他们的步履,于街巷间徐徐弥漫开来。
慕容冲内心的忐忑不安如蔓草般肆意蔓延,而白霜与白露早已面色微异,呼吸亦变得急促起来,二人相互依偎着,紧紧跟随在慕容冲身畔。
而那两名造谣诽谤者的身影,亦在这诡谲的情境中竟消失得杳无踪迹。
“喂,喂,等等我,莫要丢下我!”杨红瑛于后方一边奋力追赶,一边以颤抖之音高呼。
慕容冲无奈停下脚步,待其行至近前,眉头微蹙,言道:“你为何又要跟来?”
“我还不是担忧你,你们陷入险境?”杨红瑛大口喘着粗气,面带几分羞涩地说道。
“红辣椒,为何此地空无一人?莫非是座死镇?”慕容冲转移话题,满心疑惑地发问。
“死了,这个镇上的人于数年前的某个夜晚,尽皆离奇死亡。”杨红瑛面露惧色地说道。
“他们如何死的?”慕容冲大惊,连忙追问。
杨红瑛咽了咽口水,声音颤抖地说:“据说当时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像是中了邪一样,死状凄惨。有人说是恶鬼索命,也有人说是瘟疫横行,但始终没有一个确切的说法。从那以后,这就成了一座被诅咒的镇子,无人敢靠近。”
“本公子偏偏不信这邪祟之说。”慕容冲将双手交叠抱于胸前,下巴微微上扬,嘴角噙着一抹毫不在意的浅淡笑容。
恰在此时,一阵阴森诡异的冷风陡然刮过,尘土飞扬,地上的落叶被吹得四散飘零。
白霜和白露虽强自镇定,然那颤抖不已的娇躯以及紧紧相握的双手,却将她们内心的恐惧暴露无遗。
杨红瑛更是惊惶失色,情难自禁之下高声惊叫,继而犹如一只遭受惊吓的小鹿,猛然扎进慕容冲那宽广而又温暖的怀抱,整个身体颤抖不止。
“不过一阵风而已,瞧把你惊成这样。哟,红辣椒,平常你可是胆量过人,怎的如今变成胆小之辈了?”慕容冲拍了拍杨红瑛的后背,,而后缓缓将她推开,扶住她的肩膀,带着几分戏谑说道。
“你快莫要再说了,咱们赶紧寻觅出去的路径吧。”杨红瑛也不再与慕容冲争执,带着哭腔说道。
他们沿着狭仄的街道徐行,但见屋宇布局杂乱无序,道路更是错综复杂,仿若一座硕大的迷宫。
慕容冲行于最前端,双眉紧蹙,竭力铭记所经的每一处岔口。白霜和白露紧紧相随其后,手手相牵,神色惊惶。杨红瑛则不停地左顾右盼,内心的惧意愈发浓重。
不知行了许久,他们惊觉周遭的景象似曾相见。
慕容冲止住脚步,面色阴沉如水:“不妙,恐怕我们又重回了原地。”
杨红瑛死死地攥住慕容冲的胳膊,心急如焚地询问:“这究竟该如何是好?难道我们真的注定要被困于此地吗?”
白霜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嗓音颤栗地言道:“公子,要不我们另择方向而行吧。”
慕容冲沉吟片刻,颔首应允。
然而,任凭他们如何抉择,仿若都在这如迷宫般的镇子里兜兜转转。
天色愈发黯淡,黄昏的微光渐弱,雾气亦愈发浓重,宛如要将他们永恒囚禁在这诡谲之所。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幽深的窄巷中由远及近传来。
天边仅存的一线余晖竭力穿透浓重的雾气,却也仅能洒下微弱且朦胧的光晕,致使周遭的景物愈发显得影影绰绰。
众人瞬时心弦紧绷,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