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地咬了下去。刘能吃痛不已,猛地松开了柳音音。
“刘能,你无耻!” 柳音音悲愤交加地喊道,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厌恶之情。
刘能捂着嘴,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懊悔之色。但很快,那疯狂的情绪又再度占据了他的眼眸。
“柳音音,是你将我逼至如此地步。既然你如此绝情,那就休怪我无情。” 刘能恶狠狠地说道。
柳音音惊恐地望着刘能,她深知此刻的刘能已然失去了理智,完全不知道他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情来。
“你想要做什么?” 柳音音颤抖着声音问道。
刘能冷笑一声:“你不是一心要救钟昊天吗?我偏偏不让你如意。你就等着替他收尸吧。”
柳音音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她绝望地摇着头:“不,刘能,你不能这样。”
刘能却不再理会她,转身就要朝着门外走去。
柳音音在情急之下,猛地一把扯住刘能的衣袖,苦苦哀求道:“刘能,我求求你,放过昊天哥吧。”
“柳音音,如今求我已然太迟了。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对你以及你身边的人有丝毫的心慈手软。”刘能面色阴沉,用力一甩衣袖,狠狠地挣脱了柳音音的拉扯。
柳音音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她的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泪水再度汹涌而出。
“刘能,你若害了昊天哥,我这辈子都绝不会原谅你。”柳音音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声音中充满了悲愤。
刘能停下了脚步,却并未回头。他的声音冰冷而决绝,如同寒夜中的冰霜:“不原谅又能如何?你从未爱过我,又何来原谅之说。柳音音,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说完,刘能毅然决然地走出房间,随后“咔嚓”一声锁上房门。只留下柳音音独自在房间里,被无尽的恐惧与绝望紧紧包围。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悄然洒落在县衙的院子之中,然而,这缕阳光却无法驱散萦绕在众人心中那如阴霾般沉重的忧虑。
衙役们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陆续归来,他们的脸上无一不写满了深深的沮丧。整整一夜的苦苦搜寻,却依旧一无所获,柳音音就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了无踪迹。
慕容冲一夜未曾合眼,双眼之中布满了血丝。当他看到衙役们空手而归时,他的心再度沉入了无尽的谷底。
杨霖眉头紧蹙,在原地来回踱步,神色凝重地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王爷,依下官之见,我们需得重新调整搜寻策略了。”他压低声音,在慕容冲身侧恭谨地说道。
慕容冲微微颔首,沉声道:“杨大人,不知你可有什么良策?”
杨霖略作思索,片刻后说道:“我们不妨扩大搜寻范围,不但在县城之内仔细寻找,还可向周边的村镇逐步扩散搜寻。同时,派遣人手去打听是否有可疑的人物或者车辆在附近出现过。”
慕容冲点头表示赞同:“杨大人,那便依你所言去办。另外,再加派人手去深入调查刘全父子,我始终觉得他们与此事定然脱不了干系。”
杨霖即刻着手安排下去,衙役们旋即又开启了新一轮的忙碌搜寻。慕容冲亦离开县衙,再度亲自寻找柳音音的下落。
杨霖静静地凝视着慕容冲渐行渐远的背影,双眉紧蹙,脸上满是忧虑之色。
恰在此时,杨红瑛风风火火地快步走来。她那灵动的面庞上写满了疑惑与倔强,柳眉微微上扬,问道:“爹爹,他究竟是谁?”
杨霖微微一怔,随即随口说道:“瑛儿啊,你与他相识已然许久,怎的如今却反来询问为父了呢?”
杨红瑛一听,立刻跺了跺脚,满脸娇嗔之色,任性地嚷道:“爹爹,女儿所问乃是他的真实身份,您又何必这般敷衍于我呢?”
“他不过是个来自叶城的丝绸商人罢了。”杨霖语气平淡如水,显然是试图以此来搪塞过去。
“爹爹,您莫要再诓骗女儿了。”杨红瑛满脸皆是不服气的神色,说道,“堂堂知府为何要对一个商人这般恭敬呢?这着实不合常理呀。再者说,若他仅仅是个普通商人,又为何能让县衙如此大费周章地去寻找一个普通女子呢?这里面必定有问题。”
杨霖听着女儿这一连串的质问,微微皱起眉头,神色愈发严肃。他轻咳一声,沉声说道:“瑛儿,有些事情并非你该知晓的,便不要多问。此人身份特殊,为父断不能随意透露。你需明白,为父做事自有为父的考量与道理。”
杨红瑛又哪里肯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