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内的每一处角落。当目光落在角落里那堆积如山的木柴以及墙上破旧的农具时,他微微蹙起眉头。
然而,慕容冲并没有放弃,他敏锐地察觉到地面上的干草似乎有被踩踏过的痕迹。他顺着痕迹望去,目光最终落在了柴房正中央的石磨上。
慕容冲缓缓走近,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石磨的把手,在这一瞬间,他的心中陡然涌起一股强烈的直觉。
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弧度,凝神聚力,用力转动石磨的把手,只听得一阵沉闷的声响缓缓传出,地面上的一块石板徐徐移动开来,一个此前一直隐匿着的入口赫然出现在眼前。
慕容冲与阿福彼此对视一眼,目光中满溢着欣喜之情。随后,他们沿着那狭窄且逼仄的通道,徐徐向下走去。
昏黄的灯光在密室之中摇曳不定,慕容冲与阿福犹如自暗夜中悄然浮现的幽灵般,无声无息地踏入这密室。
慕容冲微微扬起下巴,发丝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下略显凌乱,那不羁的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过四周,然而,当目光触及柳音音的瞬间,却陡然变得温柔且专注起来。
刘能在瞧见慕容冲和阿福的那一刹那,脸色骤变,眼眸之中满是惊恐与慌乱。“怎会如此……你们究竟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慕容冲压根不屑回应刘能,他的目光仿佛被磁石牢牢吸引一般,紧紧锁定在柳音音身上。他微微蹙起眉头,眼神中满是怜惜与愧疚。那原本放浪不羁的面庞,此刻却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温柔。
柳音音悄然伫立在原处,眼眸澄澈似秋水,其中泪光点点闪烁。
“音音,莫怕,我来救你了。”慕容冲的声音沉稳有力,其中又夹杂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温柔。他迈着随意的步伐,缓缓地朝着柳音音走去。
柳音音微微开启朱唇,仿若有万千话语即将奔涌而出,然而却在刹那之间陷入凝滞,不知该从何处说起。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尽是纠结与惆怅之意。
刘能趁着慕容冲的全部注意力皆集中在柳音音身上之际,悄然转身,犹如一只狡猾的狐狸,小心翼翼地朝着密室的另一个出口缓缓挪去。
“哪里逃!”只听一声怒喝,阿福如离弦之箭般迅猛地冲了出去。他的身影快如闪电,牢牢地拦住了刘能的去路。
刘能努力稳住心神,强作镇定地说道:“你们意欲何为?”
阿福怒目圆睁,紧紧盯着刘能,大声怒喝道:“刘能,你作恶多端,必然要为此付出代价。”
刘能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狠厉之色,他紧紧咬着牙关,说道:“哼,想抓我?哪有这般容易!”说罢,他猛地一甩衣袖,试图寻觅逃脱之机。
“刘能,你莫要再徒劳挣扎了。你的罪行已然暴露无遗,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慕容冲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满是不羁,但关切的目光却始终未曾离开柳音音。
然而,刘能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急切地环顾四周,妄图找到任何可资利用的机会。蓦地,他的目光落在了密室的一个角落里,那里摆放着一把破旧的椅子。
刘能迅速冲至近前,一把抓起椅子,朝着阿福狠狠砸去。阿福反应敏捷,身形一闪,轻松躲过了这一击。刘能趁机再度试图逃窜。
“站住!”只听一声断喝,慕容冲身形如闪电般疾闪而过,刹那间便稳稳地挡在了刘能身前。
他发丝轻扬,嘴角挂着一抹狂放不羁的弧度,而眼神却似利剑般凌厉地射向刘能。“刘能,你今日插翅也难逃。”
刘能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死死地盯着慕容冲,话语中满是愤懑与不解:“我们之间并无什么深仇大恨,你为何非要这般与我过不去?”
慕容冲微微扬起下巴,神态中尽是漫不经心之态,缓缓说道:“你作恶多端,绑架音音,破坏黎县的安宁。我岂能坐视不理?”
刘能冷冷一笑,话语中满是嘲讽之意:“哼!慕冲,休要在此假仁假义。你已然抛弃了柳音音,又何必再来多此一举,管这闲事?”
“你!”慕容冲顿时一怔,那向来放浪不羁的面容上掠过一抹慌乱之色。
他不由自主地朝柳音音瞥了一眼,接着眉头猛地一挑,嘴角扬起一道满是不羁的弧度,怒声喝道:“刘能,你休要在此信口胡诌,坏我清誉。”
言罢,慕容冲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尽是傲然与不屑之态,然而那微微紧握的拳头却又悄然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慕冲,你起初乃是被柳音音的绝美容颜所吸引,继而又对李柔儿萌生爱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