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然揉着终于挣脱枷锁的脖子,长长舒了一口气,看向祁子翼,“昨天告诉你说今天我和他要出来接个商演,就是没告诉你在哪儿而已……你不是去采集水样了么?”
“可别提了……鬼知道这两天正好赶上昆明各大城区搞环保建设,很几片水域都不让采集。”祁子翼提起这话题就难受了,“我坐着周六上午的公交车从大学城区晃悠到西山区,没找到一个能让我采集的地方……”
秦依川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头发,背对他们俩问到:“这所谓的水样要求有这么严格吗?不是随便找个池塘什么的就行么?”
云潇然瞥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说让祁先生随便找个水洼呢?”
“哎你还别说,前两天刚下过雨,你要是需要水洼什么的应该不难!”秦依川兴冲冲地对着祁子翼说到。
“当然不行了!”祁子翼嚼着面包,“你以为那么随便吗?采集水样来自多大的水域、水样中各种物质的含量等等有很多说法的……我来这边是想着看看海埂大坝这边让不让采集水样,没成想你们俩也在这,巧得很。”
“这不正好么,本来就说的今天一起出去玩,只不过被你的作业给耽误了!”秦依川整理好自己,很满意镜子里自己那张俊脸,拍了拍祁子翼肩膀。
可真巧啊,一个小时之内被人家两次误认为是男同。云潇然心说。
他看着狼吞虎咽的祁子翼,纳闷到:“怎么吃这么急?没吃早饭吗?”
祁子翼塞得嘴里满满当当,“是啊,起的有点晚了,没来得及吃……”
秦依川看了看表,“我和雀雀也刚下台,我俩都没吃午饭,要不咱们仨先找个地方吃午饭去吧……你那作业吃完再说呗?”
祁子翼挠了挠脸,为难道:“可是我已经吃了半包面包条了…这还有一罐八宝粥。”
秦依川一把抢过那罐粥,“这清汤寡水的有什么好吃的,再说了以你的饭量又吃不饱…走啦走啦我请客!吃得饱饱的才有力气干活啊!”
祁子翼一听乐了,“是吧!我就说嘛就算是地主家的长工也得吃饱了才好干活!”
云潇然挑了挑眉,“话糙理不糙,”他食指指向秦依川鼻子,“你买单!权当是对我呼吸不畅还要登台表演的嘉奖!”
秦依川嘴角向下鄙夷地白了他一眼,“唠唠叨叨说个没完,揪住小辫子不放,没有一点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