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那么我很臭的原因就是这只狗在你这棵树下拉了一坨狗屎。”
白磷、秦依川、台下楚奕晨齐齐扶额,“你真的很恶心!”
云潇然没好气地拱起腰背把秦依川挤了下去,直接瘫在地板上,“不是你说的么白磷老师,只要合理都可以,狗在树下拉屎不是很合理吗?”
“合理但有点恶心,”白磷嫌弃地直起腰来,“不过恭喜你俩,竟然第一次就明白了这个游戏的玩法。”
“不止明白玩法,还领会了精髓!”秦依川摸着屁股爬起来,“这游戏不就是后发制人么?前面的人很可能会被后面的人扮演的角色欺负……”
“不是每一个即兴喜剧演员都像你这么不要脸。”云潇然毫不客气破口大骂,“我本不想把这个游戏玩得这么恶心,但是你欺人太甚。”
“好玩就可以了嘛!”秦依川甩甩头,“我都放下尊严当狗了你被骑一会怎么啦?”
“okok,我相信你们俩已经明白了这个游戏的精髓……”白磷笑着说,“好,我们进去下一个游戏……”
楚奕晨在台下并不只是默默地观看他们熟悉游戏的过程,根据白磷的要求,他正在记录这几个游戏的具体规则和游戏流程,以方便后面来的几位话剧社演员能尽快熟悉游戏。门外渐渐暗去的光随着时间流逝一点点褪去,他一边记录一边静静想着,这样的傍晚虽然没有学习资料在手边,但是好像也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