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从东到西。海边的阳光更盛大、更自由,因为没有钢筋水泥铸造的城市也没有车水马龙的拥挤,这份阳光的治愈来得更直接更畅通无阻。
云潇然换了一个位置躺下来,避免阳光被楼上那个骚包挡住。奈何秦依川像狗皮膏药似的非要拿身体挡在阳光下面。
“你走开啦。”云潇然不想起身换地方。
“你到上面来躺着。”秦依川冲云潇然招手,“二楼有水果饮料还有酒。”
云潇然看着秦依川的动作感觉这句话越听越像是火车上的“啤酒饮料矿泉水”,后面还要跟一句“把脚收一收”……
“你又喝?这才下午啊朋友,你晚上是不是又得让人把酒搬到游艇上来了?”云潇然抱怨道,“咱们能不能歇一天啊,谁家好人连轴转天天喝呢?”
“首先我在你们眼里怕是从来都不是好人。”秦依川冷哼一声,“其次,你明天就可以歇了。”
“废话,明天我得回家了。”云潇然不情不愿地爬起来和严帆一起爬楼梯,“话说……你一会不能在这又开派对吧?”
严帆说:“我打包票,他会的。”
“不,我不会。”秦依川信誓旦旦。
傍晚时分。
粉红色晚霞晕染天空,云在这个时候重新占据半壁天空,今天的云不是诗里面的云卷云舒,而是井然有序地排在粉色幕布里,如同历史课本里的鱼鳞图册,美得让人屏住呼吸。
“你她妈不是说不会么?”云潇然指着来来回回干活麻利又开始搬酒的游艇俱乐部服务人员质问秦依川,“你说话怎么跟放屁似的,不作数么?”
秦依川狡辩说:“你下午问的是过一会我会不会在这开派对,现在是晚上。”
云潇然无语,秦依川伸着脖子看岸边,孤傲地像一只天鹅,“你要珍惜自己的不良嗜好,雀雀。因为这可能是你热爱生活的主要原因。”
“从现在开始你说的话我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信。”这是游艇派对开始前云潇然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