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家伙多搞出来的工作量……”
“又诋毁我,我听到了雀雀!”
秦依川就站在他身后一脸严肃,“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老是对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抱怨呢?”
“不要把话说得这么好听好吗?要不是你一再坚持,我和楚奕晨至于照顾这烂摊子吗?”
“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烂摊子?难道我们最后取得好成绩你不能从中获得益处吗?”
“对有可能实现的目标制定蓝图,那叫合理预设。对不切实际的东西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这叫画饼。”云潇然说,“你自己数数开学不到两个月你画了多少饼了?”
陈青霞听明白了,“我懂了,你们不会是想参加辩论赛,然后取得全校第一的成绩给自己加学分吧?”
“哇,姐你属蛔虫的?”秦依川说。
“马屁拍不到点儿上可以不用硬拍。”陈青霞看了他一眼,“你以为只有你们两个聪明绝顶想到这个办法吗?每年都有一大批的人这么尝试过的,可惜不是每个人都能如愿。”
“听上去大姐头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秦依川看着社长,“难道你也参加过?”
陈青霞摇摇头,“我成绩还可以我用不着。不过,你们的老学长白磷老师确实参加过。”
云潇然和秦依川的脑海里浮现出那张时常贱兮兮的脸,心中希望的小火苗又减弱了一分。
“我都说了草台班子很难实现白嫖学分的。”云潇然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