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女招一位乘龙快婿,这又有何不可?”,宗主不解道。
古今见此莞尔邪笑道:“古言常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如今世非过往,既然宗主对令爱疼爱有佳,那为何不曾考虑令爱是否真心愿意接受此种招婿方式?”。
一语言破,剑无名当即怔在席位之上,久久不曾言语。
剑无名暗自自省:“此子所言不假,我虽愿爱女日后有所依靠,却忽略了其之心思,此番当真有些糊涂,只是作为一宗之主,且事已至此,却又怎能自掌嘴巴”。
当即义正言辞道:“你又非我爱女,却又怎知我爱女之心思呢,如若她愿意呢”。
说完,剑无名则装作风轻云淡朝剑曼曼看去,心中愁苦道:“女儿,千万要应‘是’,莫要让为父难堪……”。
古今随之也朝剑曼曼看去,却见其先是白了自己一眼,随即又转向文浩阳,待一看见文浩阳,当即如痴男怨女一般满目泛情。
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果不其然,剑曼曼被其身侧的导师捉肘后回过神,随即故作娇靥含羞道:“小女全听父亲所命”。
闻言,古今当即心说:“此女真乃花痴”,此番自己却被堵了嘴,快速思忖起来。
剑无名闻言,霎时哈哈大笑道:“不愧是我爱女,当真是善解人意,小子你名叫十吟吧,不知你此番还有何话可说?”。
正当古今迟疑之时,剑曼曼却又瞪了古今一眼,然后蛮横轻啐道:“我既为宗主之女,当为父亲马首是瞻,无论父亲说甚么,我都喜听,何时容你一介外人插足”,说完,还不忘痴怨地朝文浩阳送波。
古今见此顿时灵光一现,心思道:“嘁,只怕你是心爱文浩阳过甚,难以推拒吧?既然你已认定文浩阳必胜,那就有办法教你哭着求我”。
思量完毕,古今便称是道:“既然如此,那我便知晓了,也即是说,最终无论谁胜,你都要嫁于他罢?”。
剑曼曼闻言,掩口嗤笑道:“那便是,只是你既然如此问,难道你妄要胜过浩阳师兄?莫要痴人说梦了!”。
古今闻言却不反驳,只不屑邪笑道:“宗主大人,既然如此,那便是我多嘴了,只是我此番须说一句话,还望您到时公正”。
剑无名闻言,点头示意道:“你且言说”。
“此战,我必胜!”,古今一字一顿,字字千斤。
众人闻言,先是一静,随即哄堂大笑起来,剑曼曼亦然。
古今见此,却也懒得理,只续说道:“此番并非我狂傲,有轻视大师兄之意,但若此战我胜后,倘若宗主爱女心生反悔,倒也并非不可,只要对我敬茶赔礼,我便接受,我所言已尽”。
言毕,众人依旧哄笑,只有寥寥几人却面色凝重,盯着古今的双眸,心中略有思忖。
古今说完转头看向文浩阳道:“大师兄,此番我有所失礼,但我有此信心,还望接下来莫要留手,不然被我瞬息秒杀,虽是耦合你自己抗拒之意,却会有违你的强者之心”。
文浩阳刚欲说什么,听闻古今此言,难免对古今再行打量一番,见其并非玩笑,当即面色凝重,点头应道。
再说场中,此时古今与文浩阳皆是面色肃穆,露出凝重。
随之主持一声令下,古今当即将修罗体尽开,肉身之力亦催动至极致,此时自脖颈处一条条纹路缓缓浮现,一道、两道、最终竟停在十八道。
古今此时周身被赤红之霭尽裹,上身浮现肉刻体纹,宛如一尊杀神,文浩阳见此,只觉一股强烈的危险之感袭来,当即摆开架势。
古今施展游龙步,倏然间竟消失于原地,待再度出现时,已然出现在文浩阳身侧,双手握摩诃二掌断水逆,朝其背腰袭去,其头顶一道漆黑二尺剑影亦如电光火石,划开空气。
正值古今拳脚将落于文浩阳身上时,其突然闪身躲避,竟将一掌躲过,另一掌却因其侧身而打在其右肩之上。
文浩阳顿时施展身法向后扯开,再看时,文浩阳方才所立之处,此刻已变成了古今,而其却早已在五丈之外。
细细看去,其右臂经此创伤,已然耷拉在身侧,肩头已然负伤,而其头顶一柄青光剑,则与古今的七殇剑相碰之下各自弹飞。
两人停驻的一霎,此时在场众人皆已收起嗤笑,化作了瞠目结舌,不多时,皆忍不住交头窸窣言语起来,即便是席位之上的众导师,亦有方才回神之人,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扶案站起身来。
“方才还嘲笑此小狂妄,万般未料到,其竟有如此战力,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