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去,发现内门之中果是比外门强横许多,不止如此,那场中此时亦有多处空空如也,想必是战力相去甚远,故而亦被一招制敌了。
场地之中未战毕处,依旧有无数战圈交战火热,各个生龙活虎。
论剑依旧进行的如火如荼。
一个时辰后,古今再度上场,依旧如法炮制,将对手一击拍晕后退场而去。
环绕广场而行,无所事事,当行至一处凭栏处时,见一位少年斜卧在白玉凭栏之上,呼呼大睡,古今略有好奇,不由自主便朝那人靠近了些许,正要路过,忽听得“叮”的一声响动自脚下传来,当即低头看去。
发现那少年此时睡的死沉,一臂耷拉朝地,古今略作搜寻,发旋方才掉落的乃是此人的玉戒。
“老兄!醒醒!”,古今手扶那人肩头,猛烈摇晃,待其迷迷糊糊睁开惺忪的双眼,方才慵懒问道:“你有何事?”。
“呐,你物件掉了”,古今将其玉戒扔出。
少年确认是自己的玉戒,便伸手接住,抬头一看,见并不认识古今。
“多谢!”少年点头称谢。
“不必客气,只是你这次须当收好,如若再教我拾到,那便归我咯”,古今侃笑。
少年闻言,当即嘿嘿一笑,而后将玉戒戴起。
两人互一点头致意,而后睡得继续睡,逛的继续逛。
古今闲庭信步,只是行至远处后,方才回头又看了那人一眼,眉头稍作一皱,思忖一刻后自顾离开。
而古今不知,便在其回首看的一息前,那人亦佯装假寐,侧目微睁瞥了自己一眼,而后再度呼呼大睡过去。
待到行走一圈,再度回到外门比斗场时,忽而听闻场中有人呼唤自己,抬头望去,乃是场中裁判导师,才知又该自己上场了,当即一跃跳入场中,而后结果不言而喻,依旧是将对手一击拍晕。
至此古今还未真真正正比试一场,可一日时间已然过去,入夜时,外门弟子依旧是再回外门,而正当古今转身要回时,却忽而撞见李大嗓。
其一见古今,当即强拉硬拽将其带回自己住处,古今难以推拒,只得无奈与其同住,静待第二日比斗,两人探讨交流多时,李大嗓便将古今引至客房休憩,自己则回至卧房,二人各自睡去,一夜无话。
第二日,古今与李大嗓整装完毕,回到广场。
待二人到之后才发现会场虽是人满为患,可今日所剩的比试弟子却较昨日整整少了近七成。
此时外门场地这边,仅有不到两三百人。
话无多言,待到众人皆蓄势待发时,场白再度宣告盛会继续。
“这位师弟,如若我未看错,你便是蒋吴田三兄弟的小弟罢?”,古今刚一入场,便听闻对面少年自来熟道。
“是!”,古今懒得解释,只一字回复。
少年听完后当即抱拳:“那师弟可要当心咯,我可不会因你为清扫弟子便对你手下留情”。
“如此极好!”,古今听闻,同样抱拳回礼。
少年闻言先是一怔,而后嘴角一扬,只是还不待动手便觉眼前一花,随即一道声音自身后传来:“你在找我么?”。
少年只觉双眼一黑,便昏厥了过去。
再度战毕,古今依旧走马观花,正当行至内门一边时,抬头恰逢一道摇摇晃晃的身影,似是醉酒一般,待看清,正是昨日掉了玉戒的少年。
此时两人再度会晤,皆是一怔,而后相互微笑致意,无有任何言语,擦肩而过,皆未回首。
“此人……”,两人此时心中却各有所想。
一日间,古今又战四五场,此时外门比试场上弟子只余十余人,明日便将是角逐之战。
回至李大嗓住处,二人餐后倚靠于太师椅上,侃聊起来。
古今忽而记起何事,当即询问道。
“师兄,宗门之中虽是以入门早晚序齿排辈,可若谈及真实战力,却并非如此罢?”
李大嗓闻言,便笑吟吟点头。
古今见此再度询问:“那若教师兄对宗门弟子实力作以齿序,当是如何?”。
“怎的?难道十兄亦会生惧?”,李大嗓闻言,却未回答,只呼哈侃笑。
“我有何惧,只乃好奇心盛,师兄快快说来”,古今催促道。
李大嗓闻言,方才收起打诨道:“如今宗门之内,要说战力,当是十兄为首,其次想必是四师弟云中卧,大师兄文浩阳,三师弟萧鱼宫,我位于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