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如何?,古今急急问道。
李大嗓闻言面带诡异,而后坏笑道:“你猜”。
“我猜你……噗……,……个鬼”,古今急躁之下,又吐一口鲜血。
若所料不差,应是自己输了,毕竟自己全盘承受了玉枕之力,而云中卧只是殃及池鱼。
“自然是师弟你!”,李大嗓猛拍古今胸膛呼哈大笑道。
“你……”,古今再吐几口鲜血。
“抱歉抱歉,忘记你身负重伤了”,李大嗓憨笑挠头。
古今先是瞪了他一眼,而后微弱道:“细说”。
李大嗓闻言,才将事情来龙去脉尽数道来。
原是二人昏死过去后,众人静待一盏茶的功夫,却依旧不见动静。
正当众人皆以为此战以平手分晓之时。
“呃……噗……疼……”,听闻一道蚊蝇般的呻吟声传出,众人当即低头看去。
待看清,发声者正是古今,此时古今浑身如同车裂一般难以动弹,微睁双眼,而后看着面前之人,发现是李大嗓。
“二师……兄”,古今轻声呼唤。
“师弟莫要说话”,李大嗓按住古今,其却执意要起身,不得已只得将其扶了起来。
待到场白手托古今臂膀,高喝一声:“此战十吟胜”,只见古今才嘴角带笑昏厥过去。
听闻完李大嗓所说,古今强行回忆,却发现全然无印象,便再不多想,总归是自己胜了。
此后几日古今每日只得静静养伤,听闻云中卧当日并无大碍,只是在巨力之下磕着脑壳,故而昏厥过去,待到醒来之后,气的三天都未睡觉,以作自惩,据说此乃其自省事以来首次这么久不睡。
几日过后的某个清晨。
正待古今洗漱时,房门訇然而开,李大嗓火急火燎闯入屋内,全然不顾还未整装的古今,拽起臂腕转身便奔。
再说古今,一路上如同风中摇摆的旌旗,耳边迅驰得风声呼啸而过,一脸懵圈。
待到不多时,两人已至宗门的窥相阁中。
此时厅内已然人头躜动,吵吵嚷嚷,围作一团。
待古今探头看清后,发现众人圈围的,乃是大厅内钟山石台上的一座墨玉水缸,众人见此皆是跃跃欲试,唯独古今模棱两可。
“师兄,众人围着一缸清水作甚,莫不是宗内山泉截流了?”,古今询问道。
李大嗓闻言险些被雷倒,当即扶额对古今细细讲来。
原是此缸并非普通水缸,水也非寻常清水。
此缸名为海纳缸,水是镜花水,用于测试念道修行天赋所用。
若是将个人念力投入其中,镜花水则将念力吸纳,从而显现奇形,以古往今来之说,其中出现的奇形共分九层,分别对应龙之九子模样:囚牛、睚眦、嘲风、蒲牢、狻猊、赑屃、狴犴、负屃、螭吻。以此将念道天赋分为三六九等。
听闻此中道理,古今立即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正当现场吵闹声此起彼伏时,一道震慑方寸的浑厚声音自人群后传来,众人当即噤声瞩目。
来者正是宗主剑无名,身边陪同的是阁管导师。
见人群主动分立,让出一条通道,阁管导师穿过人群立定墨玉缸边,清嗓朗声道。
“话不多言,规矩依旧,此次开放窥相水为尔等天赋评测,诸位弟子莫要藏拙,尽力施展”。
在场弟子闻言后皆不约而同点头示意。
“那么便依序先由十吟开始!”,阁管声起。
古今被唤也不拖沓,朝前一步站在海纳缸之前,低头面向的镜花水面,施展念力浸入其中。
可令在场众人模棱两可的是,当其念力注入其中半晌后,并无半点动静。
此时场中皆如热锅上的蚂蚁,坐不住了。
“莫不是海纳缸和镜花水失效了?”,众人皆疑云四起。
与此之时,云中卧悠哉上前,拨开古今,低头将自个的念力注入其中。
众人此时看清,随着其念力一入海纳缸内,镜花水当即翻腾起来,竟如要挣脱缸的束缚一般,化作一头洪荒巨兽,在缸口向外挣扎。
“嘶,竟然是睚眦!”,众人皆大呼起来,此乃首三等中的睚眦之相,窃窃私语骤起。
“数年以来,能达到睚眦之相者,寥寥无几,可谓是凤毛菱角,不愧是云师兄!”。众人称赞道。
只是此人还未言毕,当即被一侧另一人打断道:“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