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恶化,任自己想方设法调节亦无效用。
几日过后,其之精神愈发虚弱低迷,俨然半个身子入土。
这一日。
“瑾儿,那少年病情如何了?”,伴随着问询声传来,门外走进一道身影。
“禀师父,依旧急转直下并无任何转机”,白瑾低跪拜通报。
古今闻声后竭力睁眼,却难以看清面前人的相貌。
“唉,只怕是凶多吉少,罢了罢了,天妒英才”,二长老常允言毕便怅然叹气出外而去。
入夜之后,此时的天地间万籁俱静,古今如活死人般了无生机,气息渐止,桌案的盏内烛火阑珊,摇摇欲坠。
“哗”
随着微不可查的震动传来,一阵诡异的风息拂过,烛火终于熄灭,四周立即陷入无尽黑暗。
翌日一早。
“师父,大……大事不好!”。
慌张的惊呼声响彻整个院落。
闻讯,一众弟子迅速围聚而来,二长老常允镇定自若地推开房门,看着跪倒面前的少年,低声训诫道。
“傲西,为师说过多少次,凡事莫要慌乱,这般失态如何堪任大师兄?”
被斥后,名为蒲傲西的少年垂头窘色,有些羞愧难当。
“说罢,发生了何事?”,见少年神定,二长老才回归正题。
“禀师父,昨夜仙草园被袭,圣药延龄参被盗,圣兽驺吾不知去向,只怕是凶多吉少”,蒲傲西一一报明。
“甚么!”
待到最后一字落下,方才还云淡风轻的二长老常允霎时眉须倒飞,散发出恐怖气息,直逼的一众弟子倒退数丈。
弟子们何时见过这般景象,霎时瑟瑟发抖不敢喘息。
常允双指一并,一柄玄刃顿现,纵身一跃跨上宝剑,消失在众人视野中,众弟子紧跟而上。
一个时辰后。
半空中一团密密麻麻的人影御剑返回。
“谭师兄,以你揣测会是何人所为?”
“此贼定是有备而来,不然偌大仙草园,怎会只有圣药被盗”
“当真惨绝人寰,话说圣兽驺吾境界不低,便是挣扎也应有所迹象,怎会似凭空消失一般”
“莫要再说,师父正在气头上”
弟子间窸窸窣窣议论纷纷,皆妄自猜测却毫无头绪。
待众人落地的同时。
“弟子蒲傲西,俞当贤,谭广太,耿有谦听令,彻查此事,必要将歹人绳之以法,还我圣物”,二长老常允厉声命令。
闻言,几名弟子立时领命。
“吱”
正当现场肃杀冷峻时,一道开门声自偏侧传出。
众人扭头看去,待看清现身之人后皆愣在当场。
“哈哈,当真怪哉,莫名捡回一条命”,露面之人一经出现,便长伸懒腰,舒畅地大呼起来,话不多言,不是古今还能是谁。
见此,众弟子还未反应过来,常允已然消失于原地,再显现时,已至其眼前,虎牢钳爪死死扼住其之咽喉。
古今丝毫来不及反映便被压制,莫名其妙地盯着眼前圆额浓须的男子,心中震惊面前男子的修为深不可测,想必应是白瑾所说的二长老常允。
只是令人不解的是自己与其无冤无仇,为何一见面便置人于死地。
“小贼,我说为何怪诞,果不其然贼患近在眼前,速将宝物还来,不然教你挫骨扬灰”,常允咬牙切齿恨恨道。
古今此时难以喘息,挣扎扭动出声道:“甚么宝物?你在说甚?”
“死到临头还装蒜”,不待言毕,常允便释放浑厚念力探入其体内检视。
然而当遍查古今念识后,却并未发觉任何关于圣物的念想,不禁自疑逐渐放手。
古今立时猛咳,常允则疑云重重地盯着其上下打量。
稍作冷静之后,常允便推断起来,古今所中之毒并无良方,甚至以前日自己所断,只怕活不过两日,然而此刻不仅安然无恙,且毒气全消,若非圣草灵药之能否则不可能平白无故康复。
可是圣药虽有解毒延生之能,却不可能如此显着彻底,更不可能一夜之间便生龙活虎,然而眼前巧合却不得不教自己怀疑。
“瑾儿,昨夜可曾见到此子外出?”,常允疑心不死,转而询问白瑾。
白瑾当即上前回示道:“弟子在其隔壁,并未发现有异常动静”。
常允此时陷入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