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术”
见功法乃是推演出仙剑小术的本体仙剑术,古今喜上眉梢,未料想自己竟因祸得福,白捡一套功法。
由于仙剑小术乃是仙剑术前三式推演而来,故而自己在修习仙剑术时得心应手,游刃有余,未过几日便掌握前三式:翅剑式、陀剑式、扫剑式。
习会之后,即刻操练一番,演完收工,满意至极。
前三式比仙剑小术强横了不止一星半点,满意之余便开始习练起最后二式,分别为第四式荡剑八荒与最后一式万剑归宗。
“叮叮铛铛”。
七殇剑在半空旋点刺撩,腾飞挪移,携雷霆万钧之势逞凶威,然而美中不足的是此刻只有一柄,因此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审视着不俗的威能,古今思定日后出去必要将其余几柄凑齐。
岁月易逝,不知不觉已约莫过去半年光景,期间每隔几日便有外界送来衣食,以保证活路,除此之外,则是每月定期的审讯,然而古今却因一无所知而被当成无可救药之徒。
在这半年光阴,其之修为亦突飞猛进,念道修为已突破三阶巅峰,达到圆满,体纹则达到六百余条,仙剑术的五式更是融会贯通,此番当真是神识饱满,体魄无匹。
这一日,又到古今定期的放风之时,被秦嬴的二弟子祝峰昂押解着散步,呼吸着新鲜空气,二人有一句没一句闲谈起来。
“师弟你半年来修为突飞猛进,想必不多时便突破四阶桎梏了罢?”,祝峰昂忽而开口。
古今闻言并无喜色,反而忧郁道:“莫说是突破四阶,便是成为五阶至强亦有何意义,不过是笼中鸟罢了”。
“唉,只怨你命运不济,背负冤名,被冠了莫须有罪,宗门上下对此事褒贬不一,各持己见,奈何你师父是棵菩提老树,却无法为你庇护,否则你早获自由”,祝峰昂有些打抱不平道。
古今不置可否,并未接话。
祝峰昂则一转话题继续道:“不然如你这般天赋,定被上下寄予厚望,毕竟我宗在惜才方面出了名,尤其是宗主大人,尤为爱才……”,祝峰昂惜叹一声道。
“算了,不提也罢,对了师兄,听你提气宗主,为何从未听闻其之讯息”,古今转移话题,有些感兴趣。
提起此人,祝峰昂顿时来了精神,侃侃而谈道:“要说宗主大人,那修为深不可测,并非我等可揣测的,他老人家人气鼎旺,乃是我派精神支柱,只是常年云游在外,不过听闻近日回宗省故,此刻正落脚轩辕峰上,只是我心有念想却无法拜谒”。
话音未落,古今望着直通天际的轩辕峰顿时脑中灵光一现,如意算盘打动,当即扯住其之臂膀哀求道。
“祝师兄,方才你恰言起师尊,令我感同身受,不禁想起家师,半年多不见,不知它老人家遭风吹雨淋,日晒寒侵,可曾安好,此时思念之情如滔滔江河翻涌,还望师兄高抬贵手,让我见一眼家师”。
听闻其将自己想念祖师的感情与之相提并论,祝峰昂无语至极:“不过一棵老树,谈何想念,我劝你莫要打歪主意”。
“不敢不敢,师兄好歹是宗榜第六,堂堂五阶至强境界,我便是有贼心也没贼胆呐,只是家师虽不言不语,却是我唯一亲人不是,因而难抑思情,况且若由你押解前往,你指不定可有机会见到宗主,岂不两全其美?”,古今涎皮赖脸卖惨怂恿道。
祝峰昂被一番撺掇,不免有些犹豫不决,稍作思忖想也有几分道理,当即答允。
御飞剑载古今划空而去,眨眼间便已至轩辕峰院中。
安然落地,不待祝峰昂交代一番,古今便已扑在合抱的菩提树上嚎啕大哭,哭声震天道:“师父,您让弟子好生想念啊,您有所不知,只因您无暇管顾,弟子可是吃尽了苦头”。
一番丧哭惹的一众弟子前来围观,现场瞬间人满为患。
“大师姐,此人莫不是被禁傻了罢?”
“哼,哗众取宠!”
祝峰昂哪料到古今如此奇葩,不免有些难堪,转头寻觅,恰见大长老公孙必正负手傲立于须弥座白玉栏前观望,便快步上前行礼道。
“大长老,泰阿峰弟子祝峰昂拜见,只因古师弟声称久未见祖师,特乞我带来尽孝,却反倒给您添堵了,请您赎罪”。
祝峰昂向公孙必行礼后,窘颜解释道。
公孙必闻言则摆手呵笑道:“无碍,此子能有如此孝心,也是罕见,由他去罢”。
说完便要遣散围观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