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能也将大打折扣。
言归正传,在场众人飞速奔逃,叶蜀清等几位亦掩护众人撤退。
正所谓祸不单行,令人始料未及的状况紧随而至,那黎政皇帝面无表情却又仿佛夹杂着蔑视着狼狈逃窜的众人,然而当瞥见人群中指挥的叶蜀清的瞬间,其先是怔了一息,僵硬的面容似乎逐渐扭曲,倏的一声消失在原地,再现身时已然位于其身后,如钳般的陶手死死箍住叶蜀清的玉肩。
“爱妃,朕可算等到你了,这漫长岁月,朕好生孤独!”。
皇帝俑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口说话,诡异的一幕令所有人头脑过载,唯一开启天眼的古今看得清楚,话语声并非气息所发,而是被念识催动喉管所发出的声响。
被黎政误认成生前的挚爱的叶蜀清被牢牢牵制住,当即御控光练袭杀解围,另一侧反手使出武学反击,奈何这般反抗在黎政面前如同小儿科,被其轻易化解,更为恐怖的是自己的精气神正在沿肩头快速流失,眨眼功夫叶蜀清已瘫软无力。
一股从未有过的绝望涌上心头,其余门派全然不顾逐渐成型的惊天巨阵,趁着黎政注意力被叶蜀清转移的间隙举派逃离,头也不回。
“嗖”。
就在仙剑派弟子如热锅蚂蚁举手无措时,一道黑光瞬息闪过,被黎政的光练阻击在半空,不待其洋洋得意,黑光竟然又分离出一道白影,并以更加迅猛的速度划过,便见黎政握住叶蜀清的肩膀的手臂自手腕处整齐切断,叶蜀清才脱离了压制。
“松开你的臭手!”,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黎政并无痛觉,后知后觉地瞥了一眼泥塑般的断臂,随即转头看向始作俑者之人,只见古今此时身周悬浮一道三尺白刃,正是从将军俑手中夺取的宝器。
“你身上有股令人熟悉又厌弃的味道”,盯着古今半晌,黎政咬牙切齿地道出一句。
“彼此彼此!”,古今则并未理会,毫不客气地揶揄回应。
现场气氛即刻凝结如霜,火药味十足,然而局内的双方却依旧不动声色。
“我来殿后,你们先撤!”
古今目不转睛盯着黎政,微微侧头示意仙剑派弟子,说话间周身逐渐浮现恍惚赤光,裸露在衣襟外的肉身蜿蜒着密密麻麻的诡异纹路。
“你快走,莫要逞强白白送死!”,其余弟子皆不知所措,唯独气息奄奄的叶蜀清用尽全力叱道。
不料古今闻言后先是瞥了一眼自己,而后眯眸微笑道:“那有甚么办法?身后人未安,我岂能独善”。说完正面神情严肃地望向黎政。
叶蜀清被眼前的一幕震动,心中禁锢的枷锁微不可查地一颤,脑海中模糊的记忆再度浮现,“父亲,不要丢下我们,清儿会听话的”“坏人,你们莫要过来”。
歇斯底里的哭嚎声在耳畔不住回荡,不觉泪如雨下。
“穆难川师兄,我来拖住他,你带叶师姐和师兄弟们先走!”。见叶蜀清发怔,古今只得向穆难川交代,而后不待其回应便闪身消失在原地。
伴随着激烈的交手声,古今与黎政的身影纠缠在一起,地上两道残影忽闪忽现,尽管看似有来有往,奈何古今实力相去甚远,交手不过一息,腰腿之上便已然填了两道血口。
穆难川毫无拖沓,欺身上前,搀起叶蜀清转身欲走,抬眉着一眼落入下风的古今,犹豫片刻后,选择悄然祭出光练出招偷袭。
“噗”
谁料其使出的光练悄无声息地贴地接近二者后,竟不偏不倚打在古今的侧肋上,使本就天然的劣势再度雪上加霜。
“穆难川,你究竟在干甚?为何倒打一耙!”,叶蜀清见穆难川创伤古今,煞白的俏脸含嗔质问道。
穆难川亦有苦难言,只得莫名其妙道:“叶师姐,实在误会,我本意是偷袭黎政的,只是……古师弟他自己主动迎上了我的招术”。
“当我等是痴呆么?只怕是你想以古今作饵拖延时间,以便自己谋求生机罢?”,叶蜀清摆开穆难川的搀扶,气急败坏道。
反观交战的二人,游刃有余的黎政稍缓攻势,竟面露欣赏地赞扬古今道:“不错,虽然你的气息令人厌恶,却也姑且算是有情有义,明白若是他们触怒了寡人,寡人将不惜一切手段先行报复,可是你依旧打错了算盘,区区鼠盗之辈,非但妄图掳走寡人爱妃,竟还准备谋逆,当真是大逆不道,罪无可赦”
此言一出众人才反应过来,同时相信了穆难川之言。
然而战局变换瞬息发至,容不得半点迟疑,不待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