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惊呆了忠青社所有人。
更让丁益蟹痛切心扉的是,大风大浪一起打拼十多年的亲兄弟就这样没了。
尸骨无存!
“益蟹,你先冷静一下。”
梳着大背头的丁孝蟹虽然同样怒火中烧,但此刻却将丁益蟹死死拦着,压抑着仇恨道:
“这次事件闹得太大,现在o记大规模出动,还有两辆警车停在我们门口监视。”
“你要是再不顾一切乱来,结果得不偿失,还有坐牢风险。”
“按你意思,接下来什么都不用干了?”
丁益蟹血红着眼,拳头握得吱吱地响,怒吼道:
“那是你亲兄弟啊,二十多年血浓于水的关系,你忍得了我忍不了!”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他恨不得立刻去将杜笙剁成肉碎喂狗。
“唉!”
丁孝蟹的叹气声,充满低沉而无奈。
作为丁家支柱,更是忠青社说一不二的话事人,发生了如此惨剧,他何尝不想报仇雪恨?
真要计较起来,老四丁利蟹和他的感情更深,说是他的左膀右臂也不为过。
要是不顾一切后果,他甚至想亲自去抓住杜笙,将他脑袋锤烂,将他的骨头碾碎。
但作为龙头,他必须顾全大局,不能意气用事。
“这个仇,肯定不会就这样算了。”
丁孝蟹缓缓道:
“但做事必须分得清轻重缓急,否则只会亲者痛仇者快。”
“等这次风波稍稍平息,就算你不说,我也会亲自给老四讨回公道!”
听完这番话,丁益蟹虽然眼睛还在冒火,愤怒仍旧像野兽般吞噬着心灵,但怒意却慢慢减退。
‘东莞仔,老子必杀你,等着!’
......
与此同时,乾坤娱乐公司。
刚回到办公室的靓坤,一脸惊诧看着心腹姚文泰,道:
“你确定没搞错,东莞仔遭伏击没死不说,还杀伤了忠青社十多号人马?”
“坤哥,不会有错的,江湖上都传遍了!”
姚文泰满脸兴奋,搓着手道:
“而且刚刚大飞打电话来,一副气急败坏,明显遭受不少牵连。”
还有句话他没说,那就是外面差佬疯了一样,到处刮烂仔做笔录。
香江仔不少场子,都被连夜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