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七点多。
睡得朦朦胧胧的杜笙,被一个来电给吵醒。
“谁特么吃饱没事干,这么早打电话来!”
手机散落在地上,杜笙懒得理会。
因为他身上一左一右被两个柔軟躯躰压着,哪里动弹得了。
但对方似乎跟他较起劲来了,铃声一直响个不停。
最后还是睡得不稳的张丹丹坐起,不顾春光詐泄下来,动作有些艰难的将手机从地下捡起。
至于阿彤,由于昨完遭受太多火力,至今还未醒来。
张丹丹知道阿彤替自己档了不少,因此不想吵醒她,轻声在杜笙耳边道:
“估计有急事找你,接一下吧。”
杜笙一把将她揉进懐里,感受着婀娜温暖,打着哈欠不耐烦道:
“谁啊?”
昨晚为了检验技能进展,直到凌晨四五点才睡过去,他容易么?
这个时候打电话来,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另外,不知道是不是杜笙对技能理解有差错,曰夜不倦的方向明显偏了,以至于身体疲惫某里还兴奋着。
结果一早醒来腰酸背痛,真特么曰豿了!
“东莞哥,我啊哈皮陈。”
哈皮陈讪讪一声,也知道这么早打电话很容易得罪人,但他也没办法。
“什么事?”
杜笙示意张丹丹帮自己揉揉腰肌,没好气道。
听出杜笙语气不太对,哈皮陈连忙说道:
“昨晚忠青社的人又想搶回地盘......”
“特么的,丁家几兄弟是赶着投胎啊!”
杜笙骂咧一声,彻底醒了过来:
“你开车在门口等我,等会一起回去。”
杜笙黑着脸挂掉电话,已经明白怎么回事。
之前他让刀疤全趁着忠青社不敢动弹,带队扫了不少忠青社的场子,还搶下鲤鱼门两条街。
现在好几天过去,o记那边放松监管,忠青社便按捺不住,想要夺回地盘。
所以这段时间,鲤鱼门那边每晚都不得安宁。
要不是靓坤临时派了一批人来帮忙驻场,只怕地盘全被打回去了。
但这,不是长久之计。
阿泰等人不会长时间留在观塘,毕竟他们也有自己场子照看。
如今杜笙既然完好无损出来,接手烂摊子,稳住阵地就是必然的事。
张丹丹见杜笙脸色有点难看,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只好小心翼翼帮他捡起衣服和皮带。
就连睡死过去的阿彤,都迷糊醒了过来:
“东莞哥,怎么啦?”
杜笙还不至于随便发火,笑着接过衣衫穿上:
“有点事要处理一下,你们再睡会儿吧。”
说到这,他将两女拉进懐里各揉了一把,沉吟道:
“丹丹既然不想当舞女,那就先休息一下吧,或者来天豪酒吧帮我调酒揽客也行。”
“至于阿彤,那得看你自己想法了。
要是实在舍不得走,那我们可以约个时间再战一场啊。”
阿彤想起昨晚,只怕今天出门都困难,娇哼一声:
“算了吧,我可受不了你这头蛮牛!”
话是这样说,她忸忸怩怩还是要了杜笙的电话号码。
杜笙笑笑,知道她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已。
“丹丹要是没地方住,可以先去我旧居,不过那儿闲置了一段时间,估计得收拾一下才行。”
张丹丹没有多说,默默接过杜笙递来的钥匙。
她初来乍到,人生还是有点迷茫,有個男人靠一下还是挺好的。
……
穿好衣服出门,哈皮陈果然在车里等着了。
杜笙坐上车后,直接一巴掌削在他后脑勺上。
“东莞哥,这可不能怪我!”
哈皮陈哈欠连连,昨晚明显也没睡好,哀怨道:
“都是刀疤全那衰仔,早上六点不到就call个不停,我特么刚睡着啊。”
杜笙懒得理会,一边拿起早餐吃喝,一边回了个电话给刀疤全。
得知暂时没事,他放下电话道:
“我们接下来要兼顾两条街,人手有点不够,你有办法招到人吗?”
“要机灵老实点的,犯过案的不要,未成年的也不要。”
哈皮陈一听便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