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至于这么没品吧。
至于会不会不知道?
呵呵,这几天杜笙管辖的三条街已经驱赶了不少粉仔与散货的蛋散,不可能不知道。
更何况,还专门跑来别人地盘散货?
那烂仔见瞒不过,索性倒豆子般倒了出来:
“大飞哥其实不太愿意的,但忠青社的人怒气冲冲找上门来,他就让我们随便敷衍一下...”
说到这,他将恨意转移到昏死过去的黄毛身上:
“他们两个都是忠青社的,好像是打算配合差佬来个栽赃嫁祸。”
“原来是忠青社,那就不出奇了。”
杜笙这才了然,否则一点小事何至于小题大做。
不出意外,应该就是前天破大防的丁益蟹干的。
这厮暴跳如雷,但一时片刻又奈何不了杜笙,也就只能玩玩这种小把戏。
但他的场宁愿损失一些客人,也要清理干净,又岂是一点小手段能栽赃的?
‘看来丁益蟹这小丑还不安分啊,行,晚点再送他一份大礼...’
杜笙挥挥手,懒得再多问:
“大飞的人以后再来,就打断手脚丢出去。”
“至于忠青社的烂仔,直接丢进江里游回去吧。”
刀疤全狞笑一声,不管几个矮骡子如何求饶,一手一个揪了出去。
他在这一行混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不清楚杜笙的用意。
这摆明就是杀鸡儆猴!
至于这几个矮骡子会不会挂掉,那就不是他要考虑的了。
出来混,人不狠站不稳,拳头硬才是道理。
而且其他社団见你好欺负,还会惦记你的地盘。
大飞这次派马夫来‘招人’,其实就是一次试探。
要是杜笙无动于衷,那就肯定变本加厉。
这次杀一儆百,就是从根源上杜绝。
“东莞哥,还要不要桉摩呢?”
听着外面几名烂仔的惨叫,张丹丹身子下意识一缩。
见杜笙似笑非笑看了过来,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岔开话题。
她虽然来了一段时间,但一时片刻还是难以适应这种时常见血的生活。
“被你这么一按,浑身特别难受了!”
“而且火气越来越大,你说怎么办吧?”
张丹丹俏脸一红,这么明显怎么可能感受不到。
她都快懐疑杜笙刚刚是真的被气到,还是自己的桉摩手法有问题。
不然哪来的这么大火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