豿而已。”
“没错,我们謿州幇怎么说也是老字号,这也怕那也让的话,不如直接解散得了!”
“一个新晋红棍,居然被分派到这种山卡拉地方,一看就不受靓坤重视,怕他个鸟啊。”
“但听说他比较能打啊,如今连忠青社都不敢贸贸然报复。”
“能打算什么,他有够我们沙皮哥恶么,还不是死差佬在针对忠青社分身乏术...”
听着手下同仇敌忾的话,沙皮感觉这次挑时机发难赚了,哪怕因此恶了靓坤也没所谓。
他们謿州幇虽然实力不如洪兴,但洪兴也是有死对头的,何况靓坤还与洪兴龙头不睦。
“沙皮哥,这厮快断气了,不能再打了。”
眼看一群人还在拳打脚踢,一名小弟忍不住提醒:
“对方毕竟是洪兴的人,真搞出人命估计难收场...”
尽管他说的话有些含蓄,不过沙皮还是听懂了。
“玛德,将这废物丢到垃圾桶去,碍眼!”
沙皮还不忘踹了刀疤全两脚,这才不耐烦挥挥手。
说实话,他刚坐上坐馆正得势,意气风发满怀自信,还真没怎么将洪兴放在眼内。
洪兴是香江前三大社団又如何?
别忘了洪兴的敌对势力也不少。
他们謿州幇虽然不如洪兴势大,逼急了信不信分分钟投靠洪兴的对手东星社。
或者干脆与忠青社联手,他不信对方敢轻举妄动。
这时,一名小弟略带慌张上前:
“沙皮哥,洪兴的杜笙已经召集大批人马,正在向这边赶来...”
“来就来,难道我们謿州幇还怕他区区一个红棍不成?”
沙皮不以为意,甚至有点不屑。
毕竟这边是他们謿州幇的大本营,随时都能召集两三百人马。
而对方不受靓坤重视,还是外派的场子,撑死就八九十人。
至于传闻中杜笙单枪匹马挑翻大飞十数手下,更在忠青社一战中砍杀两名红棍?
他心中第一想法就是,吹嘘成分居多。
因为在江湖上混的人,吹牛夸大事实几乎是通病。
再加上他自己就是红棍上位,没有亲自感受过被杜笙支配的恐惧,怎么可能认同别人比自己强?
不过沙皮能上位,自然不是蛮愚之辈,想了想:
“细豿,你去点齐人马!”
“阿良,你去请叔父白头佬来,让他先跟那扑街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