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隔间都不进,直接在外面污言秽语起来。
‘看来连枪都用不着了,可以换另一套嫁祸方案。’
杜笙心中感叹,动作可不慢。
“嘭!”
开门后不等对方反应,一脚便踹翻两人。
噗呲!
随后匕刃一刺一抽,丁益蟹与牛涛连反抗都做不到,心脏爆开一朵血花倒地。
临走前,还迅速将俩人的耳朵割了扔进粪坑。
狂人每次灭人满门时,都会将仇家的左耳割来泡酒。
如此血腥怪癖的嗜好,在江湖上根本不是秘密。
由于外面音乐太吵,将惨叫声掩盖了大半。
外面守着的小弟反应慢了半拍,大惊着飞快踹门冲进来,却只看到一抹身影从窗户跃出去。
杜笙在骑车返程途中,找了个僻静地方将外套、棒球帽、手套等脱下烧掉,匕刃扔进江里,这才重新上路。
回到家,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杜笙绑回绷带,又成了一名伤员。
说起来,《战地救护》堂堂一个急救技能用在这里,的确有点屈才了。
“飞机,东莞哥醒了没,坤哥似有急事找!”
这时,就听到吹水达在外面不时询问,火烧眉毛一样。
因为守在门边的飞机一直沉默,又不让人进去,他不急才怪。
还好被杜笙故意支开的张丹丹与阿彤还不知情,否则这会儿已经隐瞒不住了。
“进来吧。”
杜笙心下好笑,但声音透出虚弱,没好气骂了一句:
“吹水达,你特么大半夜不睡觉跑来干什么?”
吹水达讪讪一声,跑了上前:
“东莞哥,真不是我故意要打扰你休息。”
“只是刚刚坤哥那边传来消息,说忠青社丁益蟹遇害,让我们提高警惕加强戒备什么的。”
“卧槽!死了?”
杜笙满脸错愕,声音不由拔高几分:
“今晚不是正在谈判吗,怎么死的?”
吹水达犹豫了一下,道:
“坤哥骂骂咧咧说忠青社不想赔,干脆杀了丁益蟹嫁祸给狂人,以此反咬一口!”
杜笙:“......”
靓坤不愧是靓坤,脑洞真大。
对方打电话来,这个不出所料。
只可惜,谁也想不到下手的人是他。
包括靓坤,也没怀疑过杜笙。
反而认定丁孝蟹想要玩人死债消的把戏。
原本打困顿的刀疤全,一下子清醒过来,追问道:
“现在什么情况?”
吹水达交友广泛,得知不少内幕,咂咂嘴巴道:
“听说丁益蟹与牛涛在夜总会被人捅死了,左耳朵全被割去,道上的人都说是狂人做的。”
“忠青社那边很多人都叫嚣着要跟我们开战,丁孝蟹快压不住了。”
杜笙自然希望忠青社乱起来,但关键还得看靓坤那边,问道:
“坤哥怎么说?”
吹水达道:
“坤哥肯定不会受这种冤枉气,正在大肆召集人手,今晚很可能要打一场。”
刀疤全跃跃欲试:
“东莞哥,如果总堂同意开战,我们这边也要出人吧?”
“蒋先生估计会默认,但不会给予多少支持,最后还是得靠我们。”
杜笙对总堂不抱希望,靓坤也没指望其他堂口会支援,想了想道:
“战场大概率就在观塘与北角,我们这边也不可避免。
这样吧,伱、飞机、吉祥各自抽调八十人手过来,先防守为主。”
“鲤鱼门、三家村、马环村周边那些场所与店铺,这两天晚上暂停营业,等看看情况再说。”
一旦打起来,忠青社肯定先砸场子,然后趁机抢地盘。
而鲤鱼门、三家村、马环村太近北角,遭受威胁肯定最大。
至于靓坤那边,肯定不会认怂,也必然打着插旗想法。
不过靓坤的目标,很可能瞄准忠青社大本营。
按照杜笙的预估,打起来几千人大战应该不至于,但几百人混战还是有可能的。
而主力肯定是靓坤出,他这边要顾及防守,多半是打辅助位。
这正符合杜笙想法,反正不管怎么打,钱是靓坤出的。
而自己还是个‘伤员’,这两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