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那些老牌红
棍逊色多少。
单凭保护费的收入,就已经超过百万,分润到手也有三四十万。
要是再加上即将上马的海运与小商品倒腾,月入百万不是奢望!
这可是九零年代的月入百万啊。
完全可以比拟十年后的千万级别。
‘可惜丁蟹就这样完蛋了,不然到时跟着他买股票,资产翻个几倍轻轻松松。’
杜笙听到靓坤果然将北角一块地盘交到姚文泰手上,心思便转到其他。
譬如他的小舅子方展博,没有了丁家作对手,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成长为操盘大师,方家的命运是不是被改变了...
“东莞仔,你觉得如何?”
忽然,杜笙发现现场众人都看了过来。
靓坤的声音,终于将他拉回现实。
姚文泰对杜笙观感不错,而且以后在北角还要指望对方帮衬,便低声道:
“坤哥说伱新到手的隔壁那条街,有不少地盘被东星社插旗了,问你有没有想法。”
杜笙一怔,这意思是再送自己一条街?
不过看样子想拿回来,一番争斗是避免不了的。
他沉吟一下,道:
“现在江湖上不是有默认规矩,不能随意插旗扰乱秩序,得有个借口或理由吗?”
虽然如今没多少人将老一辈定的规矩当回事,但这种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
否则,别人也依样画葫芦,整个江湖不得乱套?
而一提起这个,靓坤便满肚子火气,恶狠狠道:
“那大眯摆明就是挑事,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否则别人以为我靓坤好欺负!”
他们才刚拿下地盘,结果东星社大眯就来虎口夺食,这你吗能忍?
对方找的借口还特别烂,说什么忠青社求援到他头上,这是应诺而来。
但大打小打已经这么多天,就算从元朗爬着来也爬到了。
然而忠青社岌岌可危时不见他身影,反而等到双方打得筋疲力尽时才到。
这不是捡便宜是什么?
连他靓坤的虎须都敢捋,谁给的勇气!?
不打回去,简直就是蹭鼻子上脸!
“行,我回去准备一下。”
杜笙知道靓坤已经怒了,但更多的是迁怒。
类似于将狂人的死,发泄在大眯身上,以此斩绝外人的幻想。
不过杜笙从不打没把握的仗,而大眯怎么说也是三大社団东星社的堂主之一,回去后少不得要仔细斟酌。
而靓坤的意思,这次是让他执旗作主,姚文泰等在北角有地盘的人为辅。
从某方面来看,靓坤没了几个得力心腹后,算是彻底将杜笙纳入核心。
而之前,可没有这个待遇。
不过杜笙对此一清二楚,大概率就是自己不搞灰色生意这一点,与靓坤主打的麺粉生意有违,但又看中他的能力,这才成了特殊一面。
但如今狂人与花彪一死,靓坤一时挑不出既能独当一面又有把握完成任务的大将,不得不暂时退让一步。
散场后,杜笙见时间快接近凌晨三点,人困马乏。
飞机、刀疤全等人,因为身上多少带伤,之前就早早散去。
他摇摇头,打消去夏威夷试试新得技能的念头,干脆就在旧居对付一晚。
只是第二天一早,发生了一件让杜笙颇为哭笑不得的事。
“东莞哥,出了点问题。”
杜笙正在吃着造成,刀疤全忽然满脸羞愧的跑了过来。
“莫非北角那边出了事?”
杜笙心中琢磨,会不会是大眯又不安分,直接踩只脚到自己地盘上。
刀疤全有些汗颜,嗫嚅着道:
“是,,是你的车子不见了。”
之前那辆佳美撞坏了还未修好,杜笙考虑到排面问题,干脆换了一辆皇冠。
要是正常渠道买,这辆车得好几十万。
这段时间都是刀疤全充当司机,所以车丢了他有责任。
杜笙有些诧异,道:
“你昨晚停在路边的吧,难道被交警拖走了?”
但他记得香江这边是贴罚单的,不会无缘无故拖走。
“不是,应该是被人偸走了!”
刀疤全有些懊恼,道:
“都怪我,昨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