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虽然略有
忐忑,但有杜笙撑腰还是镇定下来,怒道:
“豿屁赌债,分明就是你设局坑我!”
“连昔日小弟都坑,你他吗真是畜牲!”
朱葛朗嗤然一笑,挖了挖鼻孔:
“愿赌服输,在江湖混是不是这个理?
看来你即使跟了东莞仔,还是改变不了蛋散的扑街本质啊!”
他周围的小弟哈哈一笑,自然认得出吹水达这个昔日‘兄弟’。
“你他吗再说一次?”
刀疤全大怒,上前就要动手。
“怎么?你是耳聋还是听不懂?”
朱葛朗的小弟汹涌起来,更有人直接取出砍人家伙。
“跑来我地盘闹事,真以为洪兴了不起啊?”
朱葛朗推桌站起,骂道:
“将吹水达这个二五仔留下,不然你们休想出去!”
东莞仔名气大是不假,但这里是他的陀地,用人堆都能堆死这扑街。
而且他心中还有个小算盘,要是自己能重创东莞仔,这绝对是大功一件。
“够拽啊,休想出去?”
杜笙微微一笑,忽然伸手将麻将桌一掀:
“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资格拦我!”
腰胯发力一扭,身形猛的一窜,一记贴身靠打的进招‘贴山靠’撞了过去。
他今天来,自然不会只是为了替小弟出头这么简单,打残大眯的生力军才是真!
所以即使朱葛朗不发难,他都会找借口掀桌。
咔嚓!
朱葛朗暗惊,尽管一开始就提防杜笙,但没想到对方在人数不占优的情况下也敢发难。
而且爆发速度太快,想避都没地方避。
虽然他堪堪避开正面,但右腰被对方肩膀合全身之力撞中,瞬间咔嚓一声肋骨断裂摔倒在地。
练习贴山靠的人,通常都会以自己身体去撞墙、撞树、撞桩,撞烂几棵树几个木桩根本不值一提。
何况如今杜笙拥有两大紫色技加持,爆发力早就超过两百多kg,普通人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卧槽,大佬受伤了”
“砍死这群扑街!”
朱葛朗的小弟大怒,纷纷抄起武器扑来。
一个靠得近的黄毛狞笑一声,挥刀斩向杜笙的脖颈。
然而杜笙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微微一侧身,同时伸手捏住黄毛的手腕。
只是微微用力,砍刀便落在手里。
随后狠狠一记搓踢,直接将黄毛踹飞,将汹汹扑来的一众小弟砸翻好几个。
“再动一下试试?”
杜笙将刀架在朱葛朗脖子上,冷冷说道。
而此刻,外面双方人马才刚交上手,一时颇有点势均力敌的架势。
“有话好好说,,都住手!”
朱葛朗痛得额头直冒冷汗,感受着脖颈上的冰冷,只得咬牙忍着屈憋喊道。
他明白自己太异想天开了。
东莞仔这么能打的人又岂是自己能算计的,结果代价就是断了几根肋骨,生死还在别人手上。
“不是很拽吗,来拽一个试试?”
杜笙用刀背拍着朱葛朗的脸颊,冷笑道。
“东,,东莞哥,几十万而已,用不着见血吧?”
人在屋檐下,朱葛朗不得不低头。
“现在知道叫哥了?”
杜笙又踹了一脚过去:
“劳资杀翻忠青社、长乐幇时你还在玩泥巴呢,跟我拽?”
“将他手筋脚筋挑断!”
“别,,千万别,东莞哥万事好商量!”
朱葛朗终于慌了。
要是被挑断手脚筋那他就是个废人,这对于一个草鞋来说比死还难受。
原本停下动作的朱葛朗小弟们,顿时又叫嚣着骚乱冲击。
只是他们已经被吹水达、哈皮陈等人第一时间收缴武器,哪里还能狂得起来。
“刚刚叫嚣的一人赏几脚,再不闭嘴直接拿刀给他闭上!”
杜笙扭过头,冷冷说道。
刀疤全等人狞笑一声,他们很清楚这次就是来挑事的,全往要命地方狠踹。
事后这群人即使不伤残,也得要半条命。
这又是一大笔汤药费、医药费开支,说是杀人不见血也不为过。
朱葛朗看得双眼血红,差点又气得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