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减速,但没人操
纵方向盘,当场冲上路边山体,整辆车打横侧翻。
坐在后座的鬼东和窦勇成,差点连胆汁都被震晃出来。
后面那辆保驾护航的保镖见状,反应相当迅捷,猛地一打方向盘,想要直接撞开包围而至的捷豹。
然而它低估了程永兴的杀意,竟然让司机强行刹车,只是险险被撞碎车头灯。
这样一来,那辆大奔又重蹈覆辙,撞在山体上,随后翻了翻压在刚爬出的前辆大奔保镖身上。
前面那辆大奔见状急停,一众手下大怒扑回来。
“快打电话通知威哥,有人袭杀——”
窦勇成的一个小弟还未喊完,就被跳下车的飞机一枪爆头。
砰砰!
杜笙叼着烟下车,面上带着微笑,手上霰弹枪却像恶魔收割者。
身后的陈鹏、韦吉祥几个同样快速冲上前,将爬出来的窦勇成小弟一枪一个。
那神勇状态,比靶场打靶还过分。
程永兴终究是三联帮的人,目前两个堂口还不到彻底翻脸,所以并未下车。
尽管如此,战斗仍旧处于压倒性局面,惨叫声此起彼伏。
窦勇成的小弟大部分还未爬出车,就彻底死翘翘。
至于前面那辆大奔扑来的人马,早被凶猛火力压制得抬不起头。
艰难爬出躲在大石后面的鬼东和窦勇成,脸上都带着几分惊惶不安。
他们甚至都没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东东,你在哪,我找你找得很苦啊。”
将窦勇成的小弟全部解决后,杜笙优哉游哉的玩起了寻找之旅。
鬼东这才明白袭击自己的是谁,又惊又怒吼道:
“杜笙,你他么是疯子吗?”
他没想到杜笙连一晚上都不等,直接落地就开干!
如此肆无忌惮的作法,差点让他胆寒。
“咦,原来小东东藏在那儿啊,等我——”
鬼东听着脚步声,吓得肝胆俱裂,又气又急催促窦勇成:
“你还有人马呢,赶紧叫来救援!”
“全他吗死了,还有个屁人马啊!”
窦勇成同样惊怒交加,忍不住怒喷回去。
去你吗的死扑街,自己要被对方害死了。
“还不出来是吗,那我开枪瞎射囖。”
杜笙的声音像魔鬼芶魂,由远而近。
眼见就要被包围,窦勇成和鬼东知道避无可避,将手枪揷回腰间铁青着脸走出来。
“程永兴!?竟然是你这个扑街!”
窦勇成出来就看到坐在捷豹上的人影,顿时破了大防,目呲欲裂咆哮:
“我要是死在这里,我妹夫绝不会放过你!你是想忠勇堂和功烈堂全面开战吗?”
程永兴看到窦勇成也有些意外,不过现在只能将错就错,对杜笙笑道:
“东莞哥你也听到了,为了避免三联帮爆发内战,也为了不影响湾岛的稳定与繁荣,这群人是不是应该全死掉?这样就没有导火索了是吧。”
杜笙认可点头,笑眯眯看着鬼东二人:
“挺有道理,看来你们的牺牲是值得的,也是很有意义的。”
“你敢——”
窦勇成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惊怒失色。
他没想到自己只是出门接个人,竟然就要命丧黄泉,下意识伸手摸向后腰。
“砰!”
程永兴很干脆的回答他,率先开枪。
可惜距离有点远,只打中窦勇成的腹部,让其惨叫着摔倒在地。
砰砰!
程永兴既然下定决心灭口,怎么可能还优柔寡断。
看着血肉模糊倒在面前的窦勇成。
鬼东虽然见惯生死,脸色也不可避免发白。
他牙关都在打颤,愤怒盯着杜笙:
“新记不少人都知道我来这边,凌爷已经派人来接应,你知道杀我的代价吗?”
生死面前,没人能够镇定。
他这是准备以势压人,企图震住杜笙。
杜笙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
“代价?我只知道若不干掉你,我枕食难安呐。”
鬼东冷汗直冒,只是不等他开口求饶。
砰!
杜笙若无其事收起枪,略微伸手一揽。
飞机、韦吉祥、陈鹏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