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会引爆内乱啊!
何况现在差佬死盯着自己,想要轻举妄动都不能。
这种屈憋与陷害,想一想就无比难受。
更让他恼火的是,忠勇堂一众手下都在传他就要上位了。
这尼玛不是在拱火吗?
“庸哥,现在帮里群龙无首,人心惶惶也不是个事。”
副堂主曹昆鹏察言观色,忍不住道:
“要不,干脆提议召开帮选大会,重新择优选出帮主得了。”
孙庸脸黑如墨斗,哪里听不出对方的潜台词,沉声道:
“都说了我没指使永兴去杀帮主,更没有暴力上位的打算。
现在召开帮选大会,不是自打嘴脸,不打自招吗?”
“嗯嗯嗯,我们信。”
曹昆鹏等人不断点头,追问道:
“但现在大好时机,错过了是不是很可惜?”
人都被炸死了,还让程永兴随身带着枪,不是想曓力上位,难道是想表演放烟火?
孙庸:“……”
他真的心累,根本无法解释。
因为他根本没安排,也不知道程永兴为何发疯随身带着枪。
最让他难以理解的是,提议联手干掉雷功的杜笙压根就没异常举动。
而且想要将手榴弹带进戒严重重的酒店,对方根本没能力做到。
难道真是程永兴私自所为?
“算了,明天再看看情况吧,你们尽量收拢手下别搞事。”
孙庸有些无奈吩咐。
这个时候提议选举帮主,那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而且枪打出头鸟,那些曾经说过支持他的堂主,说不定都有异样想法。
只要依样画葫芦将他干掉,上位机会不就有了?
“庸哥,下次要是干这种事,应该和我们商量妥善再行动。”
曹昆鹏踌躇一下,又道:
“帮主虽然死了,但丁宗树议员也不幸身亡,现在时局很敏感,我们的人马被警方盯死了。”
其实有件事他还没说。
那就是孙庸在差馆的这段时间,他们不少娱乐场所已经被扫了一遍,可谓损失惨重。
孙庸叹了口气,还能说什么,只能生吃死猫了。
于是当晚,相关消息传遍整个湾岛。
“听说了吗,三联帮帮主与功烈堂堂主都是孙庸杀的,现在还贼喊捉贼呢。”
“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所以说你见识少,谁能想到他敢在庆功宴动手呢,还冒死杀掉丁议员,没人想到才不会怀疑他啊!”
“有道理,孙庸想上位人尽皆知,忠勇堂跟功烈堂久斗不下,眼见选期来临,这不得铤而走险……”
第二天一早,随着谣言越传越疯,
曹昆鹏坐不住了,又跑来问:
“庸哥,郭威的弟弟郭鹏正在点齐人马,似乎要兴师问罪了。
还有丁瑶那个女人,也在逼迫我们给个交代,内斗一触即发啊。”
孙庸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潜台词,阴沉着脸:
“他们不是蠢人,怎么会轻易搞内斗?”
“万一呢?毕竟一个死了男人,一个死了亲哥,要是失去理智怎么办?”
曹昆鹏将自己的猜测说出。
孙庸目光变幻不定,沉声道:
“约郭鹏、丁瑶出来谈谈,只要他们不蠢,绝不想要一个四分五裂的三联帮。”
曹昆鹏看懂了潜意思,试探性问道:
“那我多做点准备?”
孙庸点点头,没说话。
......
今天杜笙原本是打算回去的,但靓坤要处理天收身后事,他也就尽一份意,
外加三联帮副帮主何光还没见面,干脆多逗留一天。
却不想丁瑶打了个电话过来,声音仍然很轻很温柔:
“阿笙,孙庸坐不住了,要不要见面聊聊?”
一个多小时后,丁瑶如同软泥般趴在酒店阳台上,半天回不过神来。
汗水湿透饱经摧残的衣衫,沿着她微微泛红的雪白肌肤滑落,显得妖滟诱人。
缓了片刻,丁瑶在杜笙旁边坐下,也不遮掩自己的身体,有些嗔怪道:
“都怪你,大白天教人做瑜伽,这个样子晚点怎么去见人?”
尽管做完有氧运动软疲无力,但她语气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