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身体遭巨
力撞得猛然一痛,还来不及反应,肋骨断裂被摔飞在地。
“看看,连枪都准备好了,还敢说不是叛徒?”
杜笙站直身,神色不善看着其他人。
“还不是被某人逼的?不然他用得着这样!”
“你这样杀鸡儆猴,就不怕整个铜锣湾都压不住?”
其他人虽然惊惧,却还是忍不住怒声道。
对方摆明就是要全部清理,他们怎么可能甘愿引颈受戮。
杜笙冷哼一声,神色阴森盯着这几人:
“这么急着跳出来,不是叛徒同党是什么?”
“空口无凭,你这么搞谁还跟你?”
眼见迪文两人也被曓力拖出去,剩下几人又惊又怕又怒。
“见死不救的人,不是同党也多半心里有鬼。”
杜笙踢开面前的椅櫈,指着大门面无表情:
“给你们三分钟时间,不想死的就收拾东西滚。”
“你——”
剩下几人脸色涨红,却敢怒不敢言。
因为浑身鲜血的火牛,已经狞笑拿着血刀走了进来。
加上不去支援,的确受人祸咎。
杜笙懒得管这群人,反正他是一个都不会要,直接走了出去。
不提蒋天生的问题,铜锣湾这点地盘自己人都不够分,哪能让给别人。
办公室中,剩下几人脸色一片阴沉,却没人打破寂静。
实在是被杜笙刚刚快刀斩乱麻的手段弄怕了,他们心中既憋屈,又是愤怒。
“罢了,守不住的,还是回家养鸡吧。”
其中一人摇了摇头,也不管其他人想法如何,率先离开。
其他几个见状,即使再有不甘,或者心怀鬼胎,也不得不散去。
否则,等待的就是无尽恶心人的手段。
杜笙见他们还算识趣,也懒得做绝,只是派人去交接。
大佬b在铜锣湾有五条街,输了两条只剩下三条。
尽管如此,这几条街单单食肆、饭店就多达上百家、夜总会、酒吧、电玩中心、桑拿舞厅等加起来也有五六十、光收保护费每个月就有近三百万。
要是再加上代客泊车、a货与盗版生意,收入与相邻的一大片北角地盘相比也不逞多让。
倘若再算上散货、贷款、赌场等灰色收入,翻一番都是少的。
用日入斗金来形容也不为过。
这也是诸多字头打生打死争夺的原因。
一个小时后,随着新任堂主遇袭、迪文几人与凶匪芶结、地盘陆续交接等相关信息传开,铜锣湾小弟们顿时哗然一片。
还好杜笙早就让周毕利调派人手过来,加上他的威名摆在那,倒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毕竟新任堂主遇袭这种事影响太大,谁敢多管闲事?
杜笙整顿好铜锣湾事务,确保不会留下手尾,这才招来韦吉祥询问:
“找到蒋天生的行踪信息没有?”
对方既然连脸皮都不要,他要是不好好回敬一下,良心不安呐。
只要背锅的不是自己,承担罪名的字头随便都能挑出几个。
说不定,这位前龙头还能贡献一枚紫色碎片,好事成双啊。
至于原堂口要不要迁移到铜锣湾,等迟些解决隐患再说。
韦吉祥有些拿捏不定,道:
“达哥安排在将军澳盯梢的人马几乎被拔掉了,准确的没有。
不过昨天细眼去了一趟蒋氏别墅后,似乎双双离去了。”
杜笙虽然战力过得去,但还不至于想不开去闯别墅,想了想:
“联络一下飞机那边,看看丁瑶稳定下来没有,要是前往濠江知会一声。”
飞机、陈鹏还在湾岛,一边帮丁瑶清理潜在威胁,一边为捷达速递选址与铺设。
占米昨天也过去了,新开拓一个全新市场,没有专人负责铁定不行。
而丁瑶承诺过会动用人脉与关系,在濠江帮忙铲除一名话事人。
算算时间,也该行动起来了。
韦吉祥点点头,将事情记下来。
杜笙忽然想起什么,又道:
“还有靓妈与恐龙,也派人查一查,我怀疑前者是蒋天生的暗手,后者已经全面倒向。”
前天洪堂大会上,靓妈的异常举动根本不像被钱收买,反而像是藏着的棋子被激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