幇大本营,‘越夜越有机’夜总会。
嘭!
渣哥目光阴鸷一脚将面前的小弟踹翻,怒声道:
“废物,一点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
他大前天刚出拘留室,就得知自己亲兄弟阿虎被人打死了。
以他的暴脾气,怎么可能忍得了。
要不是被托尼劝阻,只怕当场就带人干回去。
后来得知杜笙前往香江,加上义帮也有夺回地盘的想法,这才一拍即合。
只是打了两天,连背后人脉都用上,结果连对方小弟都对付不了。
最丢人的是,洪兴尖沙咀新话事人伊健趁着他们大本营空虚,直接长驱直入捣毁了一条街的生意。
“杜笙简直欺人太甚!”
渣哥化身桌面清理大师,将面前一切都砸烂。
发泄一通后,这才冷静下来看着二弟托尼:
“你意思是说,洪兴要彻底铲灭我们越萳幇?”
“不排除这个可能。”
浑身肌肉发达的托尼,冷峻着脸道:
“昨晚我们去打九龙湾,结果不但伊健打过来,连相邻的黄大仙巴基都在搞事。
我们想要动杜笙,只怕会引发连锁反应。”
渣哥狠狠一拳砸在酒柜上,额头青筋毕露道:
“这么说,我们必须停手了?”
他们越萳幇就是靠一股狠劲才能在香江立足,这个仇要是不报回去,那以后还用在江湖上混吗?
最让他愤怒的是,当时阿虎已经带兵撤退,结果还被追杀的骆天虹一剑穿喉。
这他吗根本不将他们越萳幇放在眼内啊!
“大哥,你先冷静一下。”
托尼虽然同样怒火中烧,却保持足够冷静与克制:
“这件事是阿虎听信蒋天生的谗言引起,踩进别人地盘,代价自负。”
“而这两晚争斗闹得太大,现在o记大规模出动,还有警车停在我们街边监视。”
“想要息事宁人,我们不仅不能追究,还得按香江规矩摆和头酒,否则只会越闹越大。”
“那阿虎岂不是白死了?”
渣哥血红着眼,拳头握得吱吱地响,怒吼道:
“那是你三弟啊,越萳幇是他陪着我们一手一脚打出来的,此事绝不罢休!”
血海深仇,不死不休!
他恨不得立刻去将杜笙剁成肉碎喂狗。
托尼沉默,他也没想到只是回越萳一趟,就发生了如此惨剧。
他何尝不想报仇雪恨?
真要论起来,能打善战的阿虎,说是他的左膀右臂也不为过。
要是不顾一切后果,他甚至想带着一支枪队去干掉杜笙。
但这又谈何容易?
“这个仇,肯定不会就这样算了。”
托尼缓缓道:
“但做事必须分得清轻重缓急,否则不仅越萳幇崩塌,连我们都会陪葬。”
渣哥虽然心中尽是仇恨,却也知道托尼说的是事实,咬着牙关:
“那你说怎么办吧。”
“请人出面作保,摆和头酒暂时终止争斗。”
......
“东莞哥,大埔黑(威哥)找你。”
刚回到堂口,韦吉祥将电话递了过来,低声道。
大埔黑大名黄志威,目前还是和联胜的大埔区话事人。
依旧从事走俬冰鲜、鸡鸭、糖丸等生意。
“威哥你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不会又是货船被扣了吧?”
杜笙对东莞仔这位前大佬没什么感觉,笑着打趣一句。
大半年前他从大埔黑那里搞了几条船起家,联络还是有的。
对方估计是见他赚得盘满钵满,也加入了倒腾行列。
岂料在内地没有得力靠山,一个月就被扣押了两次,最后还是找占米帮忙处理的。
“哈哈,哪能啊。”
大埔黑讪讪一声,转过话题:
“这次找你与生意无关,是别人托到我头上,说是摆个和头酒什么的。”
他的走俬生意很广,其中越萳、腼国都是常走路线,免不了与越萳幇打交道。
“你跟越萳幇的渣哥是怎么回事?对方似乎有点不忿气啊。”
“越萳幇渣哥,摆和头酒?”
杜笙脸色有些怪异,道:
“他让你充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