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开始商讨攻打区域与发动契机。
他这次带着大批人马过来,包括前晚发动的袭击,各种花费加起来已近4百万,不赚回来哪能啊。
而接下来一战,算上安家费、医药费,还有贿赂治安署的钱,起码得五六百万,没把握他怎么可能乱动?
赵德来临走前,忽然想起什么,道:
“这几天江湖上闹得太大,治安署已经发火,明确谁敢动枪就拉谁坐牢,这方面得收敛一下。”
杜笙微微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其实社団中精通枪械的人不多,水房幇能养着几十个枪手就了不起了。
何况在大型械斗中,枪手往往还会成为靶子。
而他带来的天启小队另有安排,要是水房幇不动枪,那今晚就打辅助呗。
晚上十一点,氹仔鸭梨街。
“所有人带上家伙,今晚给飞哥报仇,将水房幇赶绝!”
赵德来手中拿着砍刀,带着数百小弟杀气腾腾下车,杀向相邻的渣得街。
他的揷旗借口,外人根本挑不出刺。
至于杜笙的人马,自然就是他借来的,负责附近两条街。
丧标与疯虎顾不得再内讧,仓促聚集人马应战。
只是这两天他们内斗死伤了不少,加上此刻各自为战,面对黑压压杀来的人马,任谁看了都得胆颤心惊。
“大只来,你真要开打?”
疯虎指着赵德来质问道。
他毕竟在义合社混过,不想闹成死仇。
“有胆做没胆认?去你吗的,今晚就赶绝你们!”
赵德来满脸煞气,大手一挥,然后一马当先的往前冲,一刀砍过去。
“给我砍!”
另一边,飞机等人拿着钢管、砍刀前扑,身后小弟同样嗷嗷冲杀上去。
丧标只来得及组织四百人马,怎么可能抵挡得住,不到十分钟就被飞机等人给杀散。
陈鹏留下清理地盘,飞机等人顺着就杀向疯虎那边。
四条街接近两千人在厮杀,连治安署都不敢贸然出面。
毕竟死的是矮骡子,而且还杀上头,他们傻了才冒死阻止。
没过多久,水房幇就被杀得大败,地盘易主是显而易见的事。
而此刻,杜笙正在氹仔警署附近的公园看夜景。
“东莞哥,九纹龙出来了,三辆车约二十人。”
一名在警署盯梢的天启小队队长,飞快拿起电话通知杜笙。
“一会跟上,先等他们离开警署,注意别露了马脚。”
杜笙悠然上了一辆丰田车,就像散步归家一样随意。
......
“杜笙?他竟然来濠江了!?”
九纹龙刚坐上车,听到手下汇报脸色微微一变,随后冷笑一声:
“那又如何,老子死伤这么多人马,还没有跟他好好算账呢!”
前晚的事,他明明是受害一方,却被拉到差馆待足两晚,心中早就积压了一肚子火气。
两个小时前,他就吩咐律师让手下集结人马,准备彻底将洪兴扫出濠江!
氹仔是他们和安乐作主,哪能容许一个外来者指手画脚?
杜笙这条过江龙既然敢来坐镇,那正好给自己当垫脚石!
几人闲谈间,前面一辆丰田车忽然逆行掉头。
“去你吗的!你他吗是不是有病啊?”
九纹龙的前车司机下意识踩刹车降速,坐在副驾驶的保镖破口大骂。
然而他们没注意到,周边又有三辆车汇聚过来。
“大佬,有点不对劲!”
坐在第二辆车的九纹龙也注意到情况,皱眉道:
“阿闻今晚在附近驻场,让他带点人马来。”
这里是他们地盘范畴,哪怕知道敢来闹事的人极少,但以防万一还是吩咐一句。
这时,逆行掉头的丰田摇下车窗,后座露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庞。
“司机喝醉了,抱歉啊......”
他和善道歉之余,还礼貌伸出一支黒洞洞枪口。
前车保镖脸色骤变,抬起枪就想还击。
轰!
然而他的速度怎么可能比得上杜笙。
而且这么近距离面对霰弹枪,即使是头猪也得血肉横飞。
就连坐在驾驶位的司机,也被散射的子弾贯穿,车辆瞬间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