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是完美的人,越是经不起挫折打击,尤其还有蒋天养这种不停挖坑队友,直接导致他黑化垮塌,变成一个龌龊禽兽。
近段时间屡屡受到挫折,还迟迟拿不下洪兴,车宝山已经有些黑化迹象。
特别是来到这边听多了有关杜笙的传闻后,他愈发觉得这个对手难啃,心中有些烦躁。
毕竟金碧豪庭就快开业,既要符合賭王的维稳与安定,又得想办法绞杀这个对手。
想要平衡好两方面事宜,一般人根本做不到。
昨天车宝山一来就听说和安乐与飞机的地盘争议后,于是灵机一动提前做准备,
能干掉飞机最好,即使失败了也无所谓,对方大概率会认定是和安乐做的。
反正没人会想到他身上。
而且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更符合洪兴分部从中渔利的想法。
要是能把水搞浑闹大,将杜笙引来濠江一举干掉,那就更加两全其美了。
至于闹大毁了新赌场,会不会引得賭王不快?
多少有点,不过他在賭最后吃亏的不会是自己,多半以和安乐败亡结束。
到时失去一臂的賭王,又与杜笙闹僵,只会更倚仗他们洪兴分部
另一边,在靓坤家吃完晚饭的杜笙,得知消息时已经九点多。
沉吟一下,感觉事情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不过他懒得花心思去猜,干脆以简单直接的方式解决,对韦吉祥道:
“去安排一下船只与人手,今晚就过海。”
韦吉祥知道那边出了情况,也不多问出去准备。
杜笙坐上车后,见火牛扭过头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
“东莞哥,王庆几次找上门来,想要见你一面。”
火牛干脆照直说道:
“他最近承受不住压力,想求你饶他一次。”
“王庆?谁啊?”
杜笙一脸诧异。
见杜笙一脸莫名其妙,火牛替王庆默哀一秒,感情大佬都记不起这个人了。
可笑对方还活着阴影之中。
火牛只得解释一句:
“王庆是義帮新上位的话事人,也是王琨的堂弟……”
想起義帮这位新话事人的遭遇,他都觉得实属凄惨,惨绝人寰啊。
一开始听从新记怂恿,打算联手抢骆天虹的地盘,结果反被打懵了。
当时就住了半个月的院,然后就三天两头被打断腿,和昔日大佬b手下灰狗的待遇有得一拼,几乎将医院当成家了。
如今才两个多月,已经四进医院。
最频繁的一次是刚出医院门口,就被车撞翻,连急救电话都不用打,直接抬了回去.
王庆的手下知道这位大佬得罪了洪兴那位狠人,呼啦一下全跑完。
任谁都清楚再跟着他,不仅毫无钱途,还有被车撞的风险,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是他啊!”
杜笙恍然大悟,这才记起自己曾经随口说过惩前毖后的话。
只是将事情交待下去就忘了,毕竟这种人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
这样都没被玩死,八字真硬。
杜笙摇摇头,瞥了一眼火牛:
“他给了你多少钱?”
火牛知道瞒不过,挠挠头嘿笑:
“给大佬你带一句话,十二万。”
反正没什么好隐瞒的,这笔钱都塞到口袋还不要,那多傻。
果然,杜笙不以为意,嗤然一声:
“见面就算了,我没这个空暇时间。
你自己看着处理,让義帮以后别当搞屎棍,否则等着覆灭吧。”
“东莞哥放心,以我们洪兴今时今日的地位势力,量它都不敢再搞风搞雨。”
火牛自然明白自家大佬的意思。
義帮虽然在香江不太行,但十多年前逃出去的那批老家伙在濠江、囯、马莱国、嗬兰等囯混得风生水起,这是打断骨头连着筋。
说不定,以后出国还要用上对方的关系网。
“吉祥,再去挑两百个敢打敢杀的一起过海,每个人三千块,伤残按双倍算。”
“都去准备一下。”
杜笙交代完下车往家里走去。
他估计要离开一两天,起码得向张丹丹、阿彤交代一声。
“东莞哥,你回来啦!”
刚洗完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