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一份合作协议,保证全程高质高量服務,再无烦忧困扰,甚至帮你解决潜在隐患。”
至于进出口贸易,那不过是皮包公司,通过开展一些极不相
称的国际交易,或是伪造经营业绩,将不正当资金转移出去。
他儿子要当歌手,以后少不了抛头露面,被这样纠缠还有个屁排面可言,而且没安全感。
饶天颂被詹伯达的电话再三催债,语气充满惆怅与无奈。
亲信脸皮火辣辣的痛,气急败坏对着电话吼道:
等饶夏准备离开录音公司时,停在路边的两辆车,不知被那个杀千刀的砸成了废铁。
“義帮!”
饶天颂哈哈一笑,道:
“杜先生不愧是新时代杰出青年,如今这个社会喊打喊杀是行不通了,怪不得你能有今时今日的成就。
上次铤而走险截留了郭氏父子那笔投资,就是为了填补准备转出去却遭冻结的洞窟,没想到又增加了风险。
如今嘉合投资不仅被冻结资产,还被商业调查科与重案组钉死,更要面临郭氏父子这样的追债方,已经快要坚持不住。
所以,必须尽快处理掉。
“嘿嘿,我懂,我懂!”
“这里面可能有些误会,投资存在一定风险与纠纷很正常,完全可以走法律程序。
干脆将陷入内斗风波的郭德存那笔钱截了,准备先填平威胁再说。
有句话叫墙倒众人推,很多人就等着吃尸体。
他无视对方脸上的轻微变化,继续道:
“我觉得你需要一个维护公正的合伙人。”
杜笙似乎听不到他的辩驳,悠然自得道:
“被你坑的那些人可不是善男信女,你猜在你公司倒闭前,他们为了将钱收回,会用出什么手段?
你大儿子出车祸是什么时候来着,三年前、五年前?
他就算再迟钝,也知道情况不对劲。
要不是如今琐事不断,还被黑白两道盯着,早就联络境外势力的杀手干活了。
饶天颂脸色青白交加,深吸一口气:
杜厚生扬了扬手中厚厚文件,道:
“怎么,这里是你家开的,还是不让人走?”
“快了,銀行那边已经排除交易风险,这笔资金不会受到冻结影响。”
杜笙跟他握了握手,笑容如常:
“那郭家父子还以为社団只会打打杀杀,殊不知我们洪兴早就转行走正路了。
“饶总,洪兴有位堂主想约你见一面.”
“哟!吓我啊,真以为老子是吓大的?”
这是个金钱与利益至上的世界,我想要卖命的人,随口打声招呼就有无数前来巴结。”
“笙哥,这个我倒是知道!”
“玩这种下三滥手段,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们?”
公司楼下,火牛听着前台妹子的婉拒答复,不由冷笑两声。
“饶总,的确不是同一群人,可能我们搞错了,这些人不是东星派来的……”
一个牵涉到生意层面,一个涉及到暗杀与渠道网,这些都不是洪兴能解决的。
饶夏吓得缩了缩身,经纪人皱眉站出来:
“你们已经跟了我们一路,这不会无缘无故吧?”
对方连自家遭遇的境外势力是谁都查出来,可见这番话潜在意思可不少。
难道他真有能力对抗金三角昆猜?
还是在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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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再继续拖延,境外势力绝对会下黑手,所以他只能不断催促,甚至威胁饶天颂。
饶天颂听得七窍内生烟,一把夺过手机冷冷道:
“他吗的!这是谁要搞我?”
尤其是来自郭家、詹伯达、以及境外金三角昆猜那边的压力,让你腾不出手做生意。
不过他终究见过大风大浪,面带微笑:
境外那边不相信钱被冻结,如今大半个月见不到钱,已经怀疑他和饶天颂联手做局私吞这笔巨款。
“饶总对郭家父子应该不陌生吧?”
他脸色不悦看着亲信。
其他不说,只要从郭德存那笔4亿投资咬下一块,就够联谊安保与保安过得很滋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