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问题被他无视了。
杜笙似笑非笑
在雅座坐下,同样在打量对方。
杜厚生语气平静,却透露出莫大自信。
杜笙早就清楚对方的底细,懒得扯皮,单刀直入:
饶天颂闻言,终于舒了一口气:
至于我用什么方式收数,他们不过问也不在乎。”
饶天颂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狠狠将手机砸在了地上。
“那就好,不然真要被逼死了。”
“飞仔平那边已经撤走人了啊。”
亲信打听一番,然后对饶天颂说道:
杜厚生略带深意看了他一眼,摇摇头:
“你不应该直接拒绝的,那人手段了得,而且出了名的霸道强横,得罪这种人没好处。”
半饷后,亲信又回来复述:
“给东星那边转了一百万,飞仔平已经将那群人支走了。”
东星好几万人,一百万换一批,按照这种玩法只怕賭王来了都得跪。
饶天颂不以为意,道:
“一个混江湖的,有什么了不起?
饶天颂皱着眉头:
杜笙听到汇报后,不咸不淡道:
“他最在乎的就是他儿子,怎么关心爱护不用教吧?”
詹伯达不咸不谈警告:
“我也只是经手人,再这么拖下去,不仅你人间蒸发,连我都可能被人喂鲨鱼,你想找死别拖着我。”
“我们公司一向经营良好,也并未出现资产冻结情况,你这明显是空穴来风的谣言。”
“他们找到我头上,从你这里收回一笔涉及4亿投资的数目。
虽然这个儿子自小就混不吝、嗑糖、拉帮结派打架、未荿年夜蒲酒吧等陋习,但终究是他心头肉。
同时兼任饶天颂的中介角色,双方老板大概率是同一伙人。
“洪兴的杜笙,听说水灵是他女人。”
亲信经常帮饶天颂处理见不得光的脏活,对江湖上的事很了解。
“我跟东星无冤无仇,他们搞我儿子干什么?派人问问情况。”
对方这次针对自己儿子,不会无缘无故,背后多半有人指使。
你以为你老婆真是难产死的吗,你这骗的了自己骗不了别人。
饶天颂将猜测说了出来,不过还有一半没说。
饶天颂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怒火:
“你休——”
杜笙嗤笑一声:
“另外别将所有人都当成蠢货,你洗黑钱的事早就被警方钉死,境外势力也在跟你做切割,逼你交钱吧?”
大吵大闹隔音都隔不绝,让饶夏烦躁不已。
飞仔平却懒得再废话,嗤然打断:
我们嘉合投资如今虽然遭遇一些波折,但几个亿还是应付得来的。”
楼上办公室,饶天颂脸色不悦挂断电话,对着杜厚生嗤然道:
“王八蛋!”
当晚,号称百年老字号的怡兴楼。
“饶总真是贵人事忙啊,想见一面可不容易。”
不过不得不说,饶总这百万真不赖,不仅让我享受帝王级服務,还可以大方给跟随你儿子的小弟发工资,真是好人啊哈哈哈!”
“葵涌大窝口邨龙纹道公主浴足城,来,派人来干我,不来是孙子!”
韦吉祥一边吩咐手下做事,一边将心中猜测说出来。
饶天颂脸色瞬间多姿多彩起来。
要是看外表,斯斯文文,一副成功人士模样,名下不仅拥有金融投资公司,还有基金会、做着进出口贸易等生意,可以说是穷小子翻身成大鳄的典范。
身为嘉合投资公司老总,看起来人前风光,事实上很多钱一经手就转走了。
对此他自然有所耳闻。
洪兴的确名气很大,但社団的人也就那样,永远上不了台面。
哦对了,你小儿子正准备出道呢,风华正茂的明星诶.”
“知道我们处境不妙,现在连混江湖的都想来分一杯羹,真是不知所谓。”
“杜笙!?”
“那笔4亿资金解除风险控制了吗?”
“刚才那是洪兴第一堂主杜笙派来的手下?”
飞仔平趴在浴足城搓澡,懒洋洋回复道:
“问问看跟踪你老板儿子的人,是不是刚刚那群?”
后来闹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