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健等他们聊完,
这才对杜笙低声道:
再查下去,那不得查到自己与上司身上?
十分钟后,他的手下也很识趣的收队,还让拖车拖走侧翻的大货车。
他原本打算明天就走的,不过耽搁一下也无所谓。
“我们金三角主要就靠那玩意赚钱。”
杜笙上下打量。
如今各国各地都少不了鼃色、灰色势力,不管做哪门生意都免不了跟他们打交道。
一名挂着上尉肩章的警部上尉打了个呵欠,走进一家夜场酒吧。
司徒雄也不兜圈,直接道:
“我知道你一向不碰这些东西,但囯这边情况不同,供需关系一直摆在那,即使当地征府都睁只眼闭只眼。”
“怎么个合作法?”
“杜笙?”
就算司徒雄的生意天天被差佬扫,这钱对方也必须给。
“死了三十多位兄弟,受伤三百多,不过大多都没伤及内脏。”
杜笙玩味一笑,站起来跟对方握握手。
虽然随行带了两个医生过来,但擅长的都是处理外伤。
这也是一份功劳,相信对方很感兴趣。
杜笙拍拍他肩膀,笑道:
“最好不过,相信当地警方会妥善处理好这些的。”
“可以,那就说定了。”
警部上尉打断下属的长编大论,心不在焉问道:
第二天一早,杜笙看向一起吃早餐的杨添:
“那些差佬没为难你们把?”
杜笙微微摇头:
“我们堂口从不碰这些,这一成拿着烫手。”
他打量着面前年轻人,颇为热情的伸出手,笑道:
“杜先生,早就听过你的大名了,可惜一直无缘得见。”
他们飞龙幇被当地征府盯死,主要势力集中在金三角,囯清迈这边渠道还没完全打开。
如今在外经商,也是需要后台势力,以及稳定环境。
‘风情馆被摧毁得有点巧合,不会是杜笙干的吧?’
要是迟迟没反应,那就默认洪兴这头鳄鱼正式常驻。
而且看样子,还让他成功了!
临走时,他将挂钟上面残留的一滴血迹抹掉。
这一幕对比,也是华商会看中的理由。
伊健点点头,吩咐手下照做。
杜笙早就猜到对方打的主意,微微一笑道:
想要消除影响,起码得确定金蒙社息事宁人,让时间来修补才行。
此刻已经接近凌晨,但当地警方还在忙碌不停。
“每个月固定两百万,你们地盘只对我们飞龙幇开放?”
“你们只需放开场所权限,不用你们出面,这边给你一成利润。”
司徒雄想了想,便答应下来。
宴席上颇为热闹,几乎都是华人商客或本地富商。
别看伊健他们是做洗地工作,但对手一触即溃躲起来,突然发难也是威胁。
否则,杜笙不介意来个驱虎吞狼。
司徒雄以为对方只是打掉金蒙社的毐品交易与铺设,没想到竟然想将金蒙社踢出清迈府。
洪兴这边强势崛起,完全可以取代很多事物。
生意谈完,司徒雄跟杜笙闲聊,扯了些金三角的江湖事。
“本地这些土著太过自以为是,活该!”
此外,我们在地下仓库找到了一批軍火与麺粉,价值起码有五千万泰铢。
倒是他们这边,招兵买马仍在如火如荼举行,人数快要达到三千,稳住地盘是必然。
主打的就是为民服務。
一旦涉及到腹部中弹,那只能先保命,然后送回香江救治。
今晚差佬也忙于这单大案,无暇理会这种常见的社団争斗。
他们离开片刻,杨添的人马又迅速返回。
“飞龙幇的二把手司徒雄,可能猜到你要离开囯,想约你聊一聊。”
跨海战斗以小打多敢拼敢战堪称以弱胜强的代表。
杜笙斟了一杯清茶,微笑道:
“你知道为何全球各地社団都喜欢来囯开分部吗,这就是原因之一。”
司徒雄见有望达成,当即道:
“有没人员伤亡,周围居民有投诉吗?”
他们罗刹帮虽然去年才在囯发展,但势力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