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聪明人,瞬
间猜到了什么,抿着红唇道:
“放心,还从来没人敢在我林家面前放肆!”
她这番话,显然带着一丝怒意,吩咐保镖出面去机场调查。
没多久,结果反馈回来:
“小姐,就在我们到达前,机场保安说杜先生疑似被一群治安署的人带走了。”
“呵呵,看来还真有不怕死的啊。”
陈耀看向东部第八邮区方向,眼带深意道。
他很清楚杜笙的能力与脾性,这简直就是太岁头上动土。
“很好,去治安署!”
林诗妍虽然依旧优雅如故,但语气透着冷意:
“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不提她叔叔商贸蔀長以及自己外佼蔀政务次长的身份,林家在新嘉坡本身就是一方豪杰,
何况父亲既是华商总会会长又是新嘉坡油王,平时根本没什么人敢骑脸输出。
别说无证无据就将杜笙带到治安署,即使真的犯了事,她们林家也有能耐确保其无恙。
东部区第八邮区治安署,审汛室。
杜笙和陈鹏俨然被当成罪犯,还被赵振河区别审汛。
“不想遭受菲佣待遇,那就乖乖签字画押!”
赵振河将一份伪造的证供甩在杜笙面前,冷冷道。
这审汛室被他打通关系还做了手脚,完全有恃无恐。
杜笙瞥了一眼,所列出的供词大概就是他承认打死梁兆辉,且准备与义兴公司联手在新嘉坡进行人口畈卖的非法活动。
“就凭这些也敢栽赃嫁祸?信不信你会死得很惨。”
杜笙靠在椅背上,仰着头翘起二郎腿,轻描淡写说道。
梁兆辉的事属于江湖单挑,且地点在公海,对方压根无权过问。
至于后者的义兴公司,不用猜都知道是对方后台的狗,估计早就挖好坑了。
“去你吗的!一个香江猪崽敢这么拽?”
赵振河一巴掌拍在审汛桌上,嚣张道:
“这里是新嘉坡,还敢威胁?信不信今天我就玩死你!”
杜笙懒得搭话。
出去后不将这只跳虫拍死,那他不用在新嘉坡立足了。
“吗的,死到临头还那么拽,给我往死里打!”
赵振河见对方直接藐视自己,顿时勃然大怒道。
只是他的手下还来不及行动。
哐当!
审汛室的大门,被人大力推开,几人沉着脸走了进来。
领头的就是风情万种的林诗妍,陪在旁的则是东部区治安署的凌署長。
“署長好!”
赵振河连忙敬礼。
“阿笙,你没事吧?”
陈耀出现在一边,隐带关心问道。
林诗妍也美眸定定落在杜笙身上,似乎再也移不开。
要不是顾及场合与身份,她这会儿已经扑到男人怀里了。
杜笙只是笑笑,道:
“你们来得及时,能有什么事。”
说到这,他瞥了一眼隐带忐忑的赵振河,淡淡道:
“不过有些人,就未必了。”
“混账!谁让你随便抓人的?还不立刻解开手铐!”
凌署長看着赵振河怒喝一声,转头又颇为歉意对杜笙说道:
“这位先生抱歉了,多半是我手下收到了假情报,一时误会,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误会?”
杜笙呵笑一声。
手铐解开后,他身形突然窜出,身如疾电滑步上前,一脚霸道无匹的金刚腿踹出。
实力普通水准的赵振河连反应都没,当场连人带审汛桌倒飞而起,轰隆一声砸在背后墙上又摔下来。
“啊!”
赵振河捂着腹部痛苦大叫,嘴角溢血不止,整个人瘫在那。
杜笙收回脚,面无表情道:
“我这也是误会,他不会放在心上吧。”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了一跳。
除了数次见识过杜笙勇猛的林诗妍例外。
“杜先生,你——”
凌署長脸色沉了下来,眉宇间带着怒气。
毕竟赵振河是他的人,这多少有点当众打脸。
林诗妍上前挽起杜笙手臂,笑盈盈用行动来说话:
“凌署長,换作贵夫人被这样‘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