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也因此从三流直接一跃至二流。
古语有云,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沈家的快速发展已经严重脱离了其底蕴的能控范围,没过多久他们果然被京中大族杨家盯上。
杨家乃是杨震之后,有公侯底蕴,自然远非沈家所能比,仅是稍微动了下手指头,沈祐便以商业罪被捕入狱,若非沈氏与袁氏一族有那么一点旧,恐怕千金散尽,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即便如此,沈祐也依旧丢了家业,被驱逐出汉京,永世不得返回,从此流落天涯。
年前,沈祐一家三口途径吴郡,路遇歹人,幸的原涉出手相救才得以保全,所以此番原涉有求,沈祐二话不说,便携妻子与之同来这深山野林之中。
“启禀主公!村庄大致情况老夫已然晓得,主公可先建立市场,将府中库存兽皮、药材等抛售市场,引外来资金,拉动内需,刺激消费,可解燃眉之急。”沈祐缓了一口气,捋了捋胡须继续道:“至于长久,老夫还不敢妄言,只是方才看村庄周围,有良田沃野无数,主公可定计农桑。”
沈祐所说市场,乃是领地专属的无限市场,由卖家向系统支付一定的手续费,便可完成交易,钱到货到,免去长途跋涉。
“不可!不可”叶青尚未说话,沈祐身边的少年便连声反对道。
“竖子安敢!”看到出言反对的少年,沈祐一边呵斥一边赔罪:“犬子无礼,望主公恕罪”。
“沈老言重了,不过令郎这般,看来是有高见,你不妨让他说说”
得到叶青的首肯,沈富当即惊喜道:“启禀主公,方才府库之物,我也看了一些,其中无论兽皮还是药材都属上品,如父亲所说,若在市场上销售,固能在很短的时间内销售一空,但却卖不到好价钱。假若我们包装宣传一下,定能获利十倍不止。”
“再说这农业之事,虽是暴利,但却不如卖军火来得快,方才我看士卒甲胄,尽皆精品,现北境局势紧张,我们不妨发个战争财。”
“其三便是造势,村民对您爱戴,唯您马首是瞻,主公大可树立风向,让他们追逐,我们在从中获利。”
“其四......”
看着一连说了数十条生财之计的沈富,叶青眼睛发亮,对着沈祐说道:“令郎聪慧,他日必成大业,当真是虎父无犬子”
听完叶青夸奖,沈富喜形于色,满怀期翼的看着叶青:“主公也觉得很好?”
“好是好,但现阶段,却不太实用。比如你父亲的府库处理之法,虽然不能最大获益,但却能解燃眉之急”
“再说这造势之事,村里的村民,大多是逃难而来的灾民,身上能有几个子?”
“还有你说的修路通商,兴建港口,对外贸易什么的,更不适宜我们现在,这些事未来可以做,但现在不行”
叶青连说十余条,把沈富百分之九十的建议都一一反驳回去,直说的沈富垂头丧气,不复先前跳脱,整个人都无精打采。
“但是!”见叶青画风突转,沈富的眼睛顿时又闪闪发光了起来,脸上又挂满了希翼。
“你说的军火生意倒是可以,大批的异人势力横空出世,对兵甲的需求达到了极点。大商号售卖又非常昂贵,我们倒是可以在这方面做点文章,沈富,此事就由你负责吧。”
叶青突如其来的任命,直接把沈富乐翻了。
平日里沈祐对他格外严格,总是不假辞色,以往还好,多少能在父亲那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眼神,可观前修街的祸事发生以后,沈富在也没再父亲那里得到过一次好眼色。
沈富知道自己有错,但他却也有不甘,不甘于杨家无耻,不甘于父亲无视,他渴望被肯定。
与沈家风雨不同,小老头张献之所以能来,完全是因为早年间原涉有恩于他,为了报恩,他答应原涉在芷兰村待两年,待手下弟子出师后,便继续浪迹天涯。
张献作为高级医师,不能常驻芷兰村还是让叶青非常遗憾的,不过他也没有强求,毕竟人家答应为你培养弟子,已算是仁至义尽。
做人嘛,总不能太贪心。
起码先过了这两年再说,万一这小老头中间被感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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