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有限,但起码现在的百姓过得比之前要好上一些,因此‘接着奏乐,接着舞’倒也没什么。
倘若朱由检还是像以前那样,那么无论他干了啥,他都是个无道昏君。
不多时,歌舞奏乐,一片莺莺燕燕之中,朱厚熜倒是难得享受了一次口腹。
“高爷爷,对于成祖那件事……”
酒过三巡,朱由检忽然忐忑不安的开口,正准备解释些什么的时候,却见朱厚熜以一种‘怪罪’的眼神看向朱由检:“这件事儿都过去了,汝说这个作甚?”
听到朱厚熜这么说,朱由检有些感觉不可思议,大为感动。
还是高爷爷对朕好啊!
等朕回去之后,一定要给高爷爷改个庙号!
改成什么呢?
圣祖,必须要当圣祖!
其他朝代的圣祖,都是追封的祖宗,比如唐朝便追封了老子为唐圣祖。
在历史上,只有一个臭不要脸的东西,是非追封者,而是实际拥有这个庙号的家伙,那便是著名的康麻子。
只能说在满清的这十二个酋长里,康麻子都属于那种极其不要脸的好面儿之辈。
而还不等朱由检神情激动,打算给朱厚熜一个大大的拥抱之时,却听到朱厚熜十分悠闲地开口说道:“还是直接说说补偿吧,你在消息里说过的补偿都有什么?相比于口头上的道歉,朕还是比较看重这个。”
别说那些虚的,赶紧来点实的!
这就是朱厚熜当前的想法。
而听到朱厚熜的话语之后,原本还算神情激动的朱由检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将方才改庙号的想法瞬间就一扫而空,接着便老老实实地说道:“晚辈尚有白银若干……”
还没等朱由检说完,朱厚熜便再度强势打断了朱由检:“谈钱伤感情,来点实在的。”
朱由检:……
听到朱厚熜这么说,他现在有些懵了。
不要钱?
那完蛋了,我崇祯皇帝朱由检现在穷的只剩下钱了,要别的朕也没有啊。
是这样的,朱由检虽然富得流油,但除了钱只剩钱了。
粮食什么的,朱由检本来还想着下次群会议向其他群成员买点呢。
虽然赢了,但到处都是流离失所的百姓,粮食真不够吃。
思来想去,朱由检也实在没有想到有什么东西可以给朱厚熜赔礼,只能开口道:“高爷爷,朕这边的工厂尚未开工,若是开工,第一时间给您供给过冬的冬衣,除此之外,等朕打下了盘踞在台湾、澳门的红夷,将他们统统打包送给您。”
“用不着这么麻烦,我只要借几人便可。”朱厚熜笑道。
听到这句话,朱由检倒是极为欣喜,不由大手一挥,对着朱厚熜道:“请高爷爷明示,若是我崇祯朝之人,您只需要说个名字,我朝锦衣卫就算是上天入地,也能将其找出来。”
“朕只要三人,郑芝龙之子郑森,与崇祯十七年进士陈鼎及其子陈永华。”朱厚熜道。
前者,毋庸置疑。
乃誉满天下的名将名臣,打败了荷兰人,收服了台湾的郑成功。
之所以被叫做郑成功,是因为南明的隆武帝赐予郑森国姓朱,赐名成功,后来又被封为延平王。
而郑成功也立下了规矩,后代子孙必须要姓朱。
按道理说,郑成功其实应该被叫做朱成功,再不济也应该是本名郑森,而之所以会以郑成功的名头流传下来,是因为满清为了彰显自己‘正统’的身份,拒不承认南明政权。
因此,被赐姓的郑成功在后世的史书上,便只能以这种形式出现。
而后者父子,则是虚构小说中比较有名的陈近南原型。
陈鼎在清军破城之时自杀殉国,而其子陈永华则是继续扛起抗清大旗,在台湾广施教化,加强台湾的教育工作,同时定策。
都是实打实的人才,是自己舰队蓝图里,十分重要的组成部分。
而听到朱厚熜的话语,朱由检一时之间为之一愣。
朱厚熜说的这几个人,在朱由检这边根本排不上号,甚至可以说是无名小卒。
也就郑森的父亲郑芝龙值得朱由检在意一番。
毕竟郑芝龙乃是顶级海盗,在泉州金门岛的料罗湾海战中成功击败荷兰东印度公司舰队,成为大航海时代东亚赛场上举足轻重的重量级人物。
只不过在重视陆地的东方政权之中,这个近乎拥有了巅峰大明海军三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