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挥,潇洒道:“朕要把朕前些日子写的笔墨丹青赐给你!”
是的。
前些日子张居正罚他抄写了几遍《皇明祖训》,正好拿出来可以赏赐给皇孙!
朱由检有些哭笑不得,而
朱厚熜则是轻咳一声,张口道:“说说吧,你那边什么情况?”
对于朱翊钧的话语,朱厚熜倒是记在了心上。
毕竟按照史书记载,万历二年是不可能有什么需要求援的大事件发生的,那么既然如此,朱翊钧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而听到朱厚熜的话语之后,朱翊钧也没有什么犹豫,当即脆生生地开口道:“皇爷爷,那张先生太过可恶了!天天拉着朕上课,让朕学习什么治国的方略,朕要是不学,他还打朕的板子!朕可是大明天子,怎么能被这样管束着呢?”
朱翊钧声音说的有些委屈,看上去十分可怜兮兮。
而朱元璋闻言,当即冷哼一声:“这个张居正,也太没有臣子的本分了!”
“爹,这个张居正可是个了不得的名臣啊。”看过史书的朱棣在一旁道,“反倒是朱翊钧这小子……”
说到这里,朱棣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朱厚熜见此情况,倒也神色一松。
他还以为万历朝有什么突发变故呢,没有就好。
紧接着,朱厚熜便对着朱翊钧叱责道:“翊钧!张学士如此去做,自然也是为了你好,你这贪玩的性子,是该改改了!”
朱翊钧和自己是不同的。
皇帝与大臣之间的争斗,自古以来皆有之。
而万历朝的前十年,基本上就是臣权压制皇权的时刻。
不过,这倒也是不错。
因为万历帝朱翊钧这才多大?若是亲政……很难想象会出现什么情况,毕竟不是所有皇帝都叫朱厚熜,不是所有皇帝十五六岁就能搞出这么多事儿来。
而且张居正也是国家能臣干吏,属于一把利剑,对天下、对百姓、对大明,自然是尽忠尽责,有他教导朱翊钧,自然是极好的选择。
“皇爷爷,朕不用张先生来教,朕已经有成为一个明君、圣君的潜质啦!”
听到朱厚熜的话语,朱翊钧倒是有些不服气,也或许是因为这是一个摆脱张居正教导的机会,因此才大胆张口道:“朕已经决定啦!朕要学习皇爷爷您的!”
一旁的朱祁钰倒是来了兴致,不由开口问道:“怎么学?”
“当然是不上朝了!”
朱翊钧洋洋得意道:“上朝多没意思啊?朕以后要天天待在后宫里,天天吃喝玩乐!然后暗自控制国家大权,将权力牢牢掌握在手中,这样就没人能够约束朕了!”
听到这里,朱元璋拳头有点硬了,不过他还是深吸一口气,接着便道:“你怎么将权力把握在手?”
“我已经想好啦!就是让这些个大臣自己结党营私去,他们这一个党那一个党的,自己就斗起来了。”朱翊钧笑嘻嘻地开口。
正如同朱翊钧所说的这般。
在万历中晚期,官场内官僚队伍中党派林立,门户之争日盛一日,互相倾轧。东林党、宣党、昆党、齐党、浙党,名目众多。
这些党政一直持续到明朝末年,才彻底灭亡。
“好好好。”
朱元璋已经有点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而一旁的朱厚熜,已经默默抄起一根竹条,朝着朱翊钧和善的走了过来。
朱翊钧就仿佛有杀意感知一般,看到朱厚熜的身影,不由打了个哆嗦,开口问道:“皇爷爷,您要干什么?”
“当然是跟朕的皇孙好好说说话了。”
说罢,便毫不犹豫,大声吩咐道:“崇祯,给朕将朕的皇孙拿下!”
“是,高爷爷!”
朱由检瞬间就上前,抱住了想要跑的朱翊钧。
朱翊钧吓得大喊大叫道:“朕是你的皇爷爷,皇孙,赶紧给朕放开!”
“皇爷爷,下命令的是您的皇爷爷。”
朱由检虽然表情是一副于心不忍的样子,但心里却已经是乐开了花。
于是朱厚熜便毫不犹豫,抄起竹条,给朱翊钧来一顿竹笋炒肉!
“啊!”
每打一下,朱翊钧便哀嚎一声,小珍珠从眼眶里夺门而出,呜呜地哭着。
朱厚熜之所以用竹条教训朱翊钧,主要原因没有别的。
而是因为在张居正死后,竟然清算了张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