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他也要怎么杀!
民心?
无所谓的,杀着杀着,民心就有了。
不杀怎么震慑敌军?!
他要告诉全天下的满城,不投降就是这个下场,投降了才
能免死!
听到朱厚熜的话语之后,屠莫当即喜气洋洋,立马下马,对着朱厚熜拱手下拜道:“奴才叩谢圣恩!请陛下允许让奴才的满洲营冲锋在前,奴才必然生擒伪清的康熙小儿,献于陛下御前!”
并毕见状,也毫不犹豫,当即发狠道:“陛下,奴才的建奴营同样愿冲锋先登,我建奴营健儿皆出自伪清正红旗、镶红旗,那屠莫的满洲营大部分隶属于关外,他们懂什么京城?若是奴才建奴营冲锋在前,定然会给予内城满洲极大的打击,绝对能够起截然不同的效果!”
满洲营战力强,建奴营熟悉北京。
是这样的,北京八旗沾亲带故,如今建奴营的八旗降兵有三千六百余人,若是冲进内城,或许有不同的效果。
而满洲营只有八百人,还是要省着点用。
毕竟在朱厚熜的设想里,是满洲营督建奴营,让关外的八旗降兵骑在关内的八旗降兵头顶,直接让他们的地位反转过来。
这样他们之间的矛盾就是关外八旗和关内八旗之间的矛盾,关内八旗怨恨这些关外八旗抢了财宝,而关外八旗为了抗衡关内八旗,只能死死抱住明军的大腿。
“准,责令建奴营出战,若此战顺利,建奴营可提为建州营!”朱厚熜道。
并毕大喜过望,接着便连忙磕头谢恩:“是,奴才叩谢天恩!”
还不等屠莫有所失望,却听到朱厚熜的声音再度响起:“屠莫,朕令你的满洲营在后督战,倘若发现建奴营有人通敌、溃逃者,可尽数斩之!”
屠莫闻言,不由错愕万分,当即笑得合不拢嘴,疯狂给朱厚熜磕头来着:“谢皇上圣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一旁的并毕脸色则是有点难看。
出身八旗的他自然看得出来这是什么情况。
坏了,我成绿营,屠莫成汉军八旗了。
身为爱新觉罗家出身的多罗贝勒,并毕从小就学这一套,自然明白绿营、汉军八旗之间的关系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也有成为绿营的一天……
不过也没关系,绿营也是有很大的晋升空间,万一以后自己也晋升了呢?
并毕也只能这般安慰自己了。
伴随着命令的下达,北京城内很快就出现了大批的满洲大兵,轻车熟路的朝着内城的方向奔袭而去。
在他们后面,则是一些虎视眈眈的明军,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清军的行动,明军也学来了。
明军监督满洲营,满洲营监督建奴营,建奴营冲锋。
计划通。
见建奴营、满洲营先走一步,而伏波营紧随其后,朱厚熜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便对身旁的陆炳问道:“关外的情况如何?朕都拿下北京了,郭勋还在和宁古塔将军、黑龙江将军鏖战?”
“宁古塔将军巴海宁死不降,我军虽已攻克宁古塔,但其又率部逃往尼满、海参崴等地继续抵抗,同时索伦兵出战,倒是与我军相持日久……黑龙江将军的援军与我军相战数次,如今屯兵阿勒楚喀,对我军后路产生压迫感。”
陆炳当即对着朱厚熜汇报当前关外的战报。
对于关外的战报,并不如关内战报重要,因此没有重大突破或重大失败之前,是不会对朱厚熜的计划有什么影响。
“看来这关外的八旗,确实比关内的战斗力要高上不少啊。”
朱厚熜点了点头,不由感叹万千:“若非奉天将军出了问题,被我们速克盛京,否则也是块难啃的骨头。”
“陛下,朝鲜王李棩向我大明称臣,朝鲜创立之初便为大明藩属,清贼窃据江山数年,朝鲜君臣无不忍辱负重,今日得见大明天兵,喜极而泣,当重为大明番邦。”
“朝鲜王李棩顿首,愿倾尽朝鲜之兵,奉大明之欢,征讨建奴满洲伪清,取伪清宁古塔将军巴海首级于御前。”
陆炳一边给朱厚熜诵读着朝鲜王李棩的上奏,一边同时张口道:“朝鲜发兵三万,意图攻克海参崴,被宁古塔将军巴海大破,朝鲜死难者超过五千,如今正配合武英侯,围而不攻。”
很好,果然是朝鲜,很符合朕印象中的形象,嘴上叫的猛,水平一塌糊涂。
正所谓咬人的狗不叫,叫的越欢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