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醒悟,也难以收复弃掉的失地。
坐在椅子上,有些怅然。
而朱厚熜见到这般情况,倒也只能摇了摇头。
虽然朱瞻基也算对百姓不错的明君,在大明之中还算中上流,然而造成恶劣的影响,被骂为‘不务正业的蟋蟀皇帝’,也是应该的。
所谓的六边形战士……
朱厚熜觉得,太
过于过誉。
辩证来说,朱瞻基确实是对民生有贡献,开源节流,节省了大批人力财力,使得社会经济空前的发展,缔造了‘仁宣之治’。
但他也确实是弃地安南、旧港和河套地区,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
有好也有坏。
只能说评价上也应该是比他儿子朱祁镇要高的。
而就在此时,刚刚看完了朱由检那边对于过往皇帝记载的朱标礼貌询问:“宣德帝,不知你那边是什么年份,已经到宣德几年了?”
朱瞻基看了几眼,倒是觉得有几分面熟,似乎曾经看过这位的画像,当即缓了过来,知道了是自己的皇伯爷,不敢怠慢,当即站起身来,拱手道:“宣德九年,十月。”
“宣德十年正月,宣德帝驾崩。”
朱允炆在一旁张口道:“这位大侄子,你可能要成为咱们群里,目前寿命最短的群成员了。”
在只当了二十九天皇帝的明光宗朱常洛进群之前,这位朱瞻基极大可能成为寿命最短的群成员。
朱允炆在心中想着。
而很快,朱棣则是摇了摇头:“别忘了由检呢,要是没有爹、厚熜和朕,由检进群的第二个月就该在老歪脖子树上吊死了。”
“错了,是祁钰。”
朱元璋摇了摇头:“没有咱们,祁钰十来天之后就驾崩了。”
朱祁钰和朱由检有些尴尬。
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祁钰?”
听到了这个名字之后,朱瞻基为之一愣,紧接着便看向了朱祁钰,只觉得眉眼之间,确实有几分熟悉。
朱祁钰彬彬有礼,上前叩拜:“父皇,方才太祖皇帝、太宗皇帝当面,儿臣不便上前,还请父皇恕罪。”
朱祁钰和朱瞻基,没什么感情。
毕竟朱瞻基死的时候,朱祁钰才多大啊?
朱瞻基宠信朱祁镇,朱祁钰在朱瞻基这边的宠爱有限,况且过了这么多年,父子之情自然消失的荡然无存,只留下那微薄的血脉支撑。
而听到了朱祁钰的话语,朱瞻基有些心情复杂。
但同样,他心中有另一个疑惑。
怎么会是祁钰在这里,祁镇呢?朕不是立祁镇当了太子吗?
朱瞻基已经知道,自己只剩下了三个月的寿命。
但在这三个月内,朱瞻基还没有任何想要废太子的想法。
再加上放在太祖高皇帝好像说了一句……
什么龟儿子朱祁镇?
莫非是……
隐隐约约之间,朱瞻基已经幻想到了历史上一些皇帝的行为。
是刘子业,还是……隋炀帝!
朱瞻基不由揪心,而就在此时,却听到朱祁钰接着便道:“父皇,你的病没事。群主那里有仙丹,你就算是死了,嘉靖帝也能给你救回来。”
这就是虚假宣传了。
如果朱瞻基死了,朱厚熜还真救不回来。
没到那个水平。
还要再修炼几十年,或许就行了。
而听到了朱祁钰的话语之后,朱瞻基不由一愣,紧接着便在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诸位大明皇帝,朕有礼了。”
“岂敢?按照世系来看,宣德皇帝乃是我等长辈也。”
朱厚熜轻笑道,连连推辞:“朕乃嘉靖帝朱厚熜,见过宣宗皇帝。”
朱瞻基眼神之中闪过异色:“那这仙丹……”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朱厚熜一眼就看出来朱瞻基打着什么念头,当即严词拒绝。
而朱元璋早就见怪不怪,笑嘻嘻道:“厚熜小子,卖多少银两,咱买五枚,用粮食抵债行不?”
“五枚?爹,你抢啊?”朱棣错愕道。
“咱一枚,你大哥一枚,你母后一枚,徐天德一枚,还有一枚留着应急。”朱元璋瞥了朱棣一眼,“你干啥,是不想给咱,还是不想给你大哥,还是不想给你母后,还是不想给你老丈人?”
朱棣闻言,吓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