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不回答：
“我不知道，不过留个后手又会有什么损失呢？”
元凤脸上笑容不减，眼眸依旧温和的注视着女娲，丝毫看不出她的情绪。
“倒也是，那，你能跟我说说你们的靠山是谁吗？鸿钧？还是别的什么人？”
“靠山？我若是说我们的靠山是父神，你会信吗？”
元凤眉梢微微一挑，眸光淡然，语气依旧平和：
“会吧，你将来会走巫族的路吗？”
“应该不会。”
元凤嘴角的弧度略微大了一些，看向女娲的眼神也更亮了。
“其实，我挺羡慕你们的。”
女娲不解：
“此话怎讲？”
“因为…本质上，我们，我是说龙凤麒麟三族，本质上也跟巫族一样。”
女娲略显惊讶，但多半是装出来的。
“你是说你们也是守望者？”
“哈哈，这不是显而易见吗！我们三族应运而生，分别管理大地、海洋和天空各族，只是初心不在，人心难填…”
女娲这次真的有些吃惊了，同时也很是好奇，她真的想知道元凤这样的顶尖强者是怎么想的？为何不能去努力拯救这个世界？
元凤似乎看穿了女娲的想法，温和的笑笑，视线抬起，看向根本看不见的天空。
“你是不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不合力去拯救这个走向毁灭的世界呢？”
女娲用力点头，布灵布灵的大眼睛死死盯着元凤，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元凤的笑容更柔和，眼神也带着笑意：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已经尝试过了，但却失败了呢？”
“蛤！？”
女娲忍不住低声惊呼了出来，这个答案虽然有点出人意料，但是仔细想想，却又在情理之中。
试过了，失败了，绝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