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到普通角族无法抬头,更没有任何希望,这还是动乱的源头。想必你们背后的那位也很清楚的。”
“呵呵,那如果他赢了呐。”
“嘿嘿,只要我不死,家族就必须取缔。他也会同意的,不信你叫他出来吧。”
“哈哈,不用一上来就挑拨离间嘛。” 听着那话语,背后悄然走出一名角族,而贯丘方目光如炬,恨意与爱意交织,复杂难辨,仿佛心中翻涌着千般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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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不着挑拨离间,只是不想这些战士做冤魂。” 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将军蓦然转身,目光锁定在我身上,那份欣赏之情,不加掩饰地流露于眼底。显然,他的心扉仍旧紧系着这片土地,紧系着每一位平凡角民。
“在我的理论里,家族形式是可以存在着,毕竟群体性物种都会出现二八定律。”
“我有不同看法,我不否认二八定律,但未来社会这个二代表着智者、强者、巨大贡献者,而不是家族财阀。”
“而家族财阀更容易出现智者、强者啊。”
“嘿嘿,全球有90亿角民,而家族财阀才有多少,当80的角民都拥有力量的时候,你觉得他们能够抵挡的住吗?还是说,只能一部分角民才有资格进化。”
“不不,我当然会选择全民进化,只不过有能力的角民可以被家族财阀吸收,诞生出更优秀的后代。”
“哈哈,你肯定了解过弘尚国的历史,你认为这些可能吗?”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
“看来咱俩的理念不同,只能手底见真章,谁赢听谁的。”
“好,正有此意。”
“对了,怎么称呼呢?”
“荣浩国,贯丘堂。”
“好,将军,这是我们之间的战斗了,让他们都回去吧,莫要白白当了冤魂。” 在我话语落下之际,将军的目光缓缓扫过周遭的将士,他自身的士气似乎已如沙漏中的细沙,悄然流逝,再无挽回的余地。他深知,那份对士兵们的深切关爱,是每位将军心中共同的柔软之处,也是难以割舍的情愫。
“副官带领所有官兵返回军营。” 在将军那铿锵有力的话语落下之后,门墙之内竟隐约传来几声咳嗽,似乎透露出一丝怯懦的气息。这咳嗽声,宛如黑夜中的烛火,虽微弱却不容忽视,它似乎在诉说着,在这肃杀之地,仍有心怀畏惧者,对生死有着难以割舍的牵挂。
“将军?”
“去吧,不许回头,直接返回军营。”
“是。”在回答完毕之后,周围的官兵开始井然有序地收起枪支,列队前行,就连四周高楼之上的狙击手也缓缓撤下,隐入幕后。
“将军,现在就让你看看角族的未来。来吧。” 在我话语落下之际,我缓缓踏步,迈向那片前方豁然开朗的空旷之地,那里似乎更适合我施展身手。贯丘堂亦步亦趋,与我并肩前行,直至我们最终面对面站立于空旷的场地两端。与此同时,院落中陆续有十数名角族成员走出,他们无疑是族中的核心,在国家中担任着举足轻重的角色。然而,我并未给予他们过多的目光,只是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挑战。
空气中逐渐凝结起一股沉重而紧绷的氛围,我与贯丘堂彼此对峙,犹如两尊即将爆发的雕塑,各自在心中默默盘算,调整至最佳状态。这短暂的对峙,不过须臾,便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几乎在同一刹那,脚下土地翻飞,尘土四起,两道身影如同离弦之箭,向对方猛扑而去。交锋前夕,我右手如闪电般挥向他面门,而他却以左手为盾,试图化解我的重拳。同时,他的右肘如鞭般甩来,直取我要害,我则以左手为墙,奋力阻挡。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攻防转换,犹如舞蹈般流畅而迅速。
数十秒内,我们已交换了数十招,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空气的轰鸣,而后又骤然分开。我们的速度之快,令旁观的众人眼花缭乱,难以捕捉我们的动作分毫。这场初次交锋,虽短暂却激烈,让我们彼此间有了初步的认识与了解。
分开之后,我们并未言语,我缓缓展开太极起手式,而他也做出了相应的起手式,只是观其架势,似是要以肘膝为武器。起手式一展,对峙不过片刻,我们再度交锋,他的攻势愈发迅猛,我则一边防守一边寻找反击之机,双方势均力敌,一时难以分出胜负。然而,战斗并未因此停歇,此刻唯有硬碰硬。我暗自揣测,他或许曾有陪练,但我的战斗经验亦不遑多让,全凭对手的气息与气机,我凭借着在黑暗中磨砺出的直觉,我的抗击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