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子,你已经错了,就不要一错再错,快,放了那孩子。”
“父亲,对不起,就在刚刚我发觉我这几十年白活了,我真的是一个无用的废物,我对不起您,对不起母亲,对不起家族。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章思广,都是我做的,只要我死了,你能不能放过他们。”他的情绪明显已经非常激动,拿着手雷弹的手一直在颤抖,在挥舞着,我也非常担心。
“勇子,冷静,冷静下来。” 将军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试图让那个已然失控的儿子恢复一丝理智,但无奈的是,那些话语如同春风拂过冬日寒冰,丝毫未能撼动他那崩溃的边缘。公孙勇,此刻却如同被抽去了魂魄的傀儡,眼中只剩下一片混沌。
正当绝望的气息逐渐弥漫之时,一抹黑影自后方悄然逼近,速度快得令角咋舌。紧接着,寒光一闪,公孙勇的右臂竟被那无形的利刃整齐切断,鲜血喷涌,仿佛宣告着命运的残酷玩笑。而在这惊诧一幕发生的瞬间,那黑影已带着公孙勇与我的女儿,如同幽灵般掠过战场,速度不减反增。
我心脏猛地一缩,旋即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双腿如同践踏疾风,向着那逃窜的身影追逐而去。约莫奔出了五十米的距离,那黑影突然停下,我从天而降,恰好接住了被惊吓过度的女儿,将她紧紧护在地面上,用我的身躯筑起一道临时的屏障。四周,我的将士们本能地匍匐在地,大气不敢出,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手雷弹在不远处炸开,火光四溅,公孙勇断臂的残骸伴随着冲击波四散开来,碎片如雨滴般洒落在方圆数十米之内,每一片都承载着沉重的哀伤与战争的残酷。
待那炸弹风波的余波渐渐平息,我缓缓站起,同时温柔地扶起我的女儿,让她倚在我的臂弯里,给予她一丝温暖与依靠。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轻触她娇弱的身躯,仿佛是在探索每一寸空间,确认着她的安全。这一触摸,不仅是在检查她是否有外伤,更是我对她无尽疼爱与关怀的体现。我细细感受着她肌肤的温度,每一次轻触都承载着深深的忧虑与希望,确保她的世界依旧美好无瑕。
“燕子,你没事吧,没事吧。”一边喊着,一边摆弄着女儿,前后左右的查看他的衣服上是否被击穿。
“爸爸,我没事,我没事,呜呜。”女儿也终于清醒过来。
“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爸爸对不起你,爸爸对不起你。” 说着说着,我的声音哽咽起来,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脸颊。我不敢想象,失去女儿会是怎样的后果,那种心如刀绞的痛楚,是否会让我彻底崩溃。在这个瞬间,我真的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我怀中崩塌。我紧紧抱着女儿,仿佛她是我的全部,是我生命中唯一的依靠。我生怕一松手,她就会从我的怀抱中消失,化作一缕轻烟,再也寻不回她的踪迹。这份恐惧,如同寒冰般侵蚀着我的心灵,让我无法自拔。
“啊,爸爸,你勒疼我啊。”这时听到女儿的喊声,我太过激动了,已经勒疼了女儿。
“哦,哦,对不起,对不起。嘿嘿。”我抹去女儿脸上的泪水。
“爸爸,没事,你也别哭了。” 我的泪水悄然滑落,自己竟未曾察觉,直至被身边的女儿轻轻拭去。此刻,一阵轰鸣由远及近,无数车辆如潮水般涌来,显然是军区司令一行人匆匆而至。它们风驰电掣,直至我们附近方才缓缓停驻,而我,却仿佛被某种莫名的情绪牵引,无暇顾及这突如其来的嘈杂。我的目光再次投向那依旧躺在地上的公孙勇,而那位神秘的黑影,已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他的身旁。
“公孙勇,你这个杂碎,给我死去。” 我话音未落,便毅然决然地松开了女儿的小手,身形如同离弦之箭,向公孙勇疾驰而去。他此刻与我相隔不过区区十米,这距离在疾速之下转瞬即逝,或许连他的思维都未能及时反应。我毫不犹豫地抬起腿,带着满腔的愤怒与决绝,一脚猛然踹向他的头颅。
遗憾的是,他的头颅,在我这一脚之下,轰然碎裂,如同脆弱的瓷器在重击下不堪一击。这一脚的力量,即便是选中者也难以承受,更何况他只是一个凡夫俗子。
然而,在我即将完成这致命一击的瞬间,一道黑影突兀地出现在我与女儿之间,恰到好处地遮挡住了那残忍的画面。这黑影,似乎怀揣着一份温柔的关怀,不愿让孩子目睹这恐怖的景象。我的速度之快、力量之大,竟使我未能在身上留下太多血迹。
“啊,啊,啊。” 完成这漫长的一天,我终于无法抑制内心的情感,如同武侠片中那震撼的狮子吼声,我的声音如雷鸣般响彻云霄,瞬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