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晚上是你突袭的我吧。”我对着那个柏宜斯说道。
“是的,不过并不能伤害到你 ,你很强。”他很严肃的向我说道。
“不能正面交手吗?非要搞突袭?”我非常疑惑的说道。
“你很强。”
“还有那名刺客是谁?来了吗?”我接着问他。
“他来了,不过需要现身的是自然会现身。”柏宜斯继续说道。
“哎,就不能正面交手嘛。” 说着,我便缓缓步入酒店大厅那开阔无垠的空间,那里灯火璀璨,犹如白昼,映照着每一道流转的光影,将周遭的一切点缀得格外耀眼。
“你们谁先来呢?” 我步入场地中央,身形未稳,便已摆出了起手之姿,目光流转间,向他们问道。然而,我的计谋终究落空,除了那位枪手稳坐原位,其余四个仿佛预谋已久,分别从四个方向缓缓向我靠近,而远处那举起手枪的身影,也随之响起了阵阵枪声,清脆而冷冽,如同冬日里的一抹寒风,让人不禁为之一凛。
“你们这样不公平啊,哪有一对六啊,还有一个没出手的刺客。”我向他们喊道。
“谁让你太强了。” 柏宜斯继续向我解释道,他们的神情都十分严肃,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迹象。
“那这样你们也不是最强者啊。” 我渴望见证他们之间的单独对决,持续点燃那份内在的斗志与激情。
“打败你之后,再决定谁是最强者。再说,紫月也没规定说不让围攻啊。” 柏宜斯缓缓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凝重。紫月虽未曾明言禁止群起而攻之,但今夜之事,恐怕凶多吉少。
“卧槽,砰!” 柏宜斯的话语刚落,第一声枪响便如惊雷般炸开,我凭借敏锐的直觉,轻松地一个侧身,子弹呼啸而过,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紧接着,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箭矢,弓箭手的攻击接踵而至,这简直是双重压迫,让我心中不禁暗自叫苦。两个远程,三个近战,这样的局面无疑是对我极大的挑战。
我深知拖延只会增加危机,必须速战速决。在闪避掉那支追魂夺魄的箭矢后,我咬紧牙关,全力以赴向目标冲刺,却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狼牙棒带着呼啸的风声横扫而来,我只能急退,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雷霆一击。
正当喘息之际,红缨枪又如同毒蛇吐信般从背后袭来,我凭借身体的柔韧与敏捷,一个侧身翻滚,堪堪躲过。紧接着,长刀如闪电般劈下,我再次侧身,凭借着对身法的精妙掌握,勉强躲过了这一劫。此刻的我,动作狼狈不堪,仿佛正在跳一场没有节奏的舞蹈,衣物早已被划破,露出斑斑血迹。
场中局势愈发紧张,三个冷兵器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两名远程攻击者则在四周灵活穿梭,不断寻找新的攻击机会。而我,却只能被动防守,每一次闪避都如同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此情此景,我心中有了一个决断。长刀与红缨枪虽然速度极快,但难以近身;狼牙棒则力大无穷,攻势大开大合。我若能与狼牙棒正面缠斗,定能牵制住他,使得远程攻击者无法出手,以免误伤自己的队友。 我犹如猎豹般紧贴狼牙棒,借着这柄巨棒的掩护,悄然逼近唐纳修。在他腰侧猛然一击,虽然未能重创于他,却足以让他身形一晃,而我则趁势紧贴而上,绝不容他拉开距离。身后,长刀与红缨枪如影随形,但我的注意力全在唐纳修身上,只能在他身边游走,寻找攻击的机会。
我深知,此刻的唐纳修对我而言,既是威胁也是盾牌。他身躯魁梧,狼牙棒在他手中挥舞受限,更多只能依靠左手向我发起攻击。而我,则不会与之硬碰硬,而是顺着他的手臂滑入他的防线,巧妙地将他推向弓箭手的方向。我是力量与速度的化身,与唐纳修相比,或许只是伯仲之间。但我有我的策略,就是要设法将唐纳修引至弓箭手的攻击范围内。
枪声在战场边缘回荡,显得遥不可及。幸好,我身上还藏着一袋铁珠,这是我在绝境中的最后底牌。我紧贴唐纳修的身体旋转,巧妙地躲避着身后长刀的劈砍和红缨枪的刺击。每当绕至唐纳修身后,我都在寻找那稍纵即逝的机会,对弓箭手发动突袭。然而,这位弓箭手同样是速度型选中者,她警觉异常,让我的铁珠难以命中。
战斗在紧张的氛围中持续进行,枪声与弓箭的威胁始终未能找到突破口。长刀与红缨枪的攻击也异常谨慎,生怕误伤了队友。我围绕唐纳修旋转了无数圈,却始终未能找到向他发起攻击的机会。看来,我只能先卖一个破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