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而充满活力,丝毫看不出老态。当我伸出右手,与他那布满老茧的大手紧紧相握时,一股强烈的震撼从掌心传来。那粗糙而坚实的感觉,无疑是长年累月与岩石搏斗所留下的印记,是专业与经验的象征。
“您好,我叫章思广,您登上过世界之柱?”我非常好奇的问道。
“呵呵,没有没有,我也就登到3000多米的高度就下来了,实在登不上去了,根本没有搭手的地方,太陡峭太光滑了。”封翰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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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非常厉害了,后面的半个月就要麻烦您了,教会我攀岩的基本知识与技巧。”我向封翰采说道。
“可以,攀岩不光有理论知识,还要有实践的,全是在深山老林之中,你能坚持下来吗?”他解释道。
“这个您放心,我没有任何问题,您只管教就行。” 在那之后的日子里,我与封翰采形影不离,他成了我的导师,也是我攀岩路上的伙伴。起初,他打算教我室内攀岩,但遗憾的是,梅伦市并无专业的室内攀岩场地,无奈之下,我们只得前往府都进行训练。我的进步之快,连自己都感到惊讶。任何理论知识,只需点拨一二,便能心领神会;各种攀岩技巧,更是一学即会,仿佛天生就与岩壁有着不解之缘。仅仅两天时间,室内攀岩场地已无法满足我的需求,那里的挑战对我来说已是轻而易举。
于是,封翰采决定带我深入国家未曾触及的深山老林,专门寻找那些陡峭险峻的山脉进行训练。我们一同攀爬,共同面对大自然的考验。每当我望着他那矫健的身姿,在岩壁上如履平地,心中不禁涌起好奇:他是如何保持如此旺盛的体力?答案不言而喻,这位看似平凡的伙伴,实则是一名深藏不露的专业攀岩爱好者。
在那余下的十余日里,我足迹遍布大江南北,尽管攀登的高峰不过五指之数,其余时光皆在辗转的路途上悄然流逝。此番旅程,得益于军用机场的便捷通道,行程已堪称精简至极,即便如此,我还是在这过程中,意外地迷恋上了攀岩这项运动。
攀岩之路,诚然艰辛,每一步都需小心翼翼,与岩壁较劲,汗水与决心交织,每一次成功抓住岩隙,都是对自我的一次肯定。而当终于站在峰顶,清风拂面,心旷神怡,那份成就感无以言表,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脚下俯首称奇。挑战接踵而至,一座座山峦以它们独有的姿态矗立,对我发出无声的邀请,而我,以不屈的意志一一回应,这份经历不仅锻炼了我的体魄,更让我的内心变得愈发坚韧。国内的山脉,最高的也不过3000余米,对于现在的我而言,似乎已找不到更合适的试炼场。
“张然,5月8日要到达世界之柱之顶,我预计得5月1日就开始攀登,现在还有十来天,我们过去得多久呢?”攀岩训练结束后回到梅伦市,并拜托他最终送我去世界之柱的地方。
“这样啊,过去时间不长,也就两天到达,我这边可以提前准备,在山下建立一个临时基地。”张然说道。
“不用这么麻烦吧,直接把我丢在那边就行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章先生,您是进化者,能力非常强,或许将来会像神仙一样飞来飞去,还能只身进入太空,我们是普通角族,我们能力有限,但我们也能做非常多的事情。” 张然的话语如同溪水般潺潺流入我的心田,他缓缓解释道,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深邃的思考。我从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信息,那是关于进化者角族与普通角族之间微妙而复杂的关系。他的言辞中透露出的理解,让我仿佛亲眼见证了上方那份深切的忧虑——他们担心,如果任由事态发展,这个世界最终可能会分裂成两个极端对立的阵营,进化者高傲在上,普通民众则挣扎在底层,两者之间划下不可逾越的鸿沟。
我深知,这样的未来绝非可能。文明的进步,从来都不是孤立个体的独角戏,而是群体携手共进的壮丽篇章。个体独自进化,犹如荒漠中的孤树,虽能一时挺立,却难逃枯萎的命运,那是畸形的文明,缺乏了共生共荣的土壤,自然无法拥有长久的生命力。
“好吧,一切听你安排就行。” 这样也好,给自己预留一段修整期,在家中静养了五六日,身心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活力。这段时间里,我细细梳理着即将踏上的旅程,每一个细节都在脑海中反复演练,仿佛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冒险做着最后的准备。终于,张然的一通电话,如同春日里的一缕暖阳,穿透了我心中的迷雾。
在世界的心脏地带,矗立着一根名为“世界之柱”的奇迹,它不仅是大陆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