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无力感让远吕智不得不实话实说,虽然他的脖子被二郎神死死的卡住,可依然没有影响到他说话,“好好好,我投降。事实上你们觉得我就算是阻止的话,又能够阻止得了吗?那可是世界树啊,它的气运岂是我能够阻止的?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让世界树来此扎根,让世界树将敖烈给绑住,第一时间通知了天界,你们到底还想要我怎么样,要我去和世界树单挑?”
远吕智这话说得倒是没错,二郎神就算呵!战死之后追封一个烈士,然后在寥寥无几,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人来到我的葬礼上面假装默哀半秒钟不到,然后就会说这就是离开天界的下场,最后好来一场别开生面的思想工作总结大会?连名字我都帮你们想好了,就叫《世上只有妈妈好》,哦不是,是《世上只有组织好》吗?”
二郎神放开了手,并说道,“算了吧,敖烈,你的事情我会禀明天界,到时候自然会有其他人来和你对接的。”
虽然二郎神没有说具体对接什么事情,但想来肯定是商量关于补偿的事情了,这种事二郎神不好说,敖烈在二郎神面前也不好狮子,哦不对,是巨龙大开口,由其他人来对接的话,其意思就相当于是肯定会给一个满意的赔偿,敖烈听到这儿还能说什么呢,就算是心里再不爽那远吕智也相当于有了天界的背书,现在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
敖烈和远吕智的事情暂时处理完了,二郎神把这件事和天界完全撇清,接下来就是封住远吕智的嘴了,他对远吕智说道,“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远吕智松了口气,之前面对二郎神和敖烈的时候他真的有一种立刻就会死的错觉,过了好一会儿,二郎神和敖烈也耐心的等着他,他心情平复了一些后才说道,“正如我之前说的,我能够阻止世界树吗?你们平心静气的想想,我能吗?那可是世界树啊。”
“那你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上报?”二郎神还是毫无感情的问道。
远吕智惨笑一声,“在这处代理人战场中,我有最高权限,至少合同上是这么写的,那也就意味着一切事情都可以先斩后奏对吧?我之前说过了,我不知道那是世界树啊,好吧,我说谎……”
远吕智看到二郎神已经睁开了他那第三只眼睛就知道二郎神是要对他进行时间回溯了,任何谎话在二郎神面前毫无意义。
远吕智只好急忙改口,“好吧,我知道那就是……”
远吕智的计划其实很简单,当他第一眼见到那颗种子的时候,他知道这就是世界树的种子。
可他并不知道世界树的种子,是怎么能够来到这里的,但既然来了哪有不好好利用一番的道理,要知道世界树中蕴含的能量有多大,那可是足以撑起整个西方世界的能量之一。
贪婪的他并没有想到那么多,只是觉得这是一次提升自己的好机会,于是他想要让世界树在他的监视之下,成长到拥有足够的能量但又没有脱离自己的控制范围的时候将其融合。
之所以将世界树引导来成都城是因为他知道世界树毕竟是一颗树,想要生长不可能不需要大量的水。而成都城的水资源丰富,但又不是太丰富,至少和沿海比起来不是太丰富(不考虑海水还是淡水的问题),正好可以让世界树缓慢的生长,让他以为能够有足够的能力来独吞这颗世界树。
所以他派九尾瞒过了天界的监视,可他没有想到世界树这种存在还是远超他的认识,在世界树面前只能说是人算不如天算,人有千算天只一算。在世界树面前就算是二郎神都觉得无可匹敌就更不要说是远吕智了。
即使是只有成都城的这点儿水,对于世界树来说还远远不足以让它成长为真正的世界树,可它的成长还是远超远吕智的预期,若是再晚一些的话,当世界树再继续生长下去,到时候谁融合谁还说不定呢。
所以远吕智一方面制造了一座城墙调转了阴阳,想要以此来压制世界树,另一方面他也在密切的监视着世界树的成长。
能量太少,即使是融合了也不足以成为他的助力,能量太多又又可能融合不了。
所以他取下了一片世界树的树叶上报了天庭,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要是世界树已经成长到脱离了他的控制,那他就将事情全部说出来,让天界去头疼去。若是世界树还在他的控制中,那他就铤而走险在天界的眼皮子底下融合世界树。
所以在上报天庭的时候他还是没有说是世界树,只是说的不清不楚,就好像是出的问题只是阴阳调转了一样,只要东方天界派人下来的话,那自然会有着强大的东方能量规则,可以压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