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十八岁,就可以直接就藩。
当然,也有不想就藩的王爷,只要皇帝不下令,还能拖着不去封地。
比如他二叔朱高煦,其实早到了就藩年纪,就是……赖着不走。
只要朱棣没明确让他去就藩,他就能一直待在京城。
还有一种是……已经就藩的王爷,这种基本就被限定在封地,没圣旨绝不能离开。
程轩的弟弟朱瞻墡就是……已经就藩的王爷,所以哪怕张氏生日、老爷子寿辰,没有皇帝旨意也不能回京。
最后一种,是没资格就藩的王爷。
这就藩,也是有规矩的,得够格才行,不是说封王就能出藩的。
出身低微的皇子没有封地,更别提就藩了。
而大多有野心的藩王,都不乐意去就藩。
因为一就藩,就意味着他们这辈子基本告别权力中心,只能在封地安分养老了。
朱瞻塙才十八,血气方刚,正想干一番事业。
可如今,等着他的只有在封地混吃等死的日子。
除非他爹朱高燧能当上皇帝,不然,他这辈子都没指望了。
这样的惩罚,对一个年轻人来说,可谓残酷至极。
程轩突然看向自己的大哥朱瞻基。
他那幅画,明显是个大坑。
他拿出来时,是不是就等着人往里跳呢?
程轩微微摇头,把这些杂念抛开。
因为,接下来该轮到他献礼了。
程轩站起身,嬉皮笑脸地说:“老爷子,我的寿礼有三样,您想先看哪一样?”
朱棣看向程轩,轻哼一声:“小滑头,卖什么关子,有啥礼物,赶紧呈上来,别磨蹭了。”
程轩也不客气,直接拎起一个大铁桶放到寿宴桌上:“老爷子您看,这是啥?”
朱棣望向那铁桶,发现里面只是一桶堆得密密麻麻的生姜,有些纳闷,但没说话。他知道,这小子搞出这样一份寿礼,必定有深意。
正琢磨间,朱高煦冷哼一声站了起来,怒道:“不就是……一桶烂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