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孙鱼,你这个从靖难之后残留的逆党分子,是官府严令捉拿的要犯。我们可是按照上头的命令来逮你的,你们这些家伙居然敢挡道?”
“哈哈,开玩笑呢,当真觉得自己能逃过一劫?哼,我看你是想多了吧。”
“你们是打算死撑到底吗?”
“来得正好,皇太孙有令,越王朱瞻墉私藏罪犯,意图谋反,证据确凿无疑。圣上下令,即刻搜查越王府,谁敢抵抗,格杀勿论!”
孙鱼心里明白,今天的城防营来者不善,他冷笑一声说:“嘿,说我越王府造反,真是天大的笑话!就算我越王府真有什么过错,也得皇上发话,让刑部的人来查抄,哪轮得到一个太孙来做主?你们城防营的人,哪儿来的权利跑到我越王府来查抄呢?”
城防营的头领冷冷地瞥了孙鱼一眼,杀气腾腾地说:“现在太孙监管国家大事,太孙的命令就是朝廷的命令,也就是皇上的意思。我们城防营有没有资格搜查,朝廷说了算。我劝你们最好放下武器,快点投降,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随着将领话音一落,越王府门口,上万城防营士兵纷纷抽出武器,寒光闪闪,指向孙鱼等一众越王府的仆人们。
孙鱼眼睛一缩,他能感觉到这些城防营士兵眼中满满的杀气。这些人是真的想动手杀人啊!
正当孙鱼犹豫不决时,一阵马蹄声轰鸣而来,一队人马突然插入到城防营和越王府仆人之间。
这队人马不多,只有千人左右,但个个身穿红底飞鱼服,披着白色斗篷,腰间佩带着秀春刀。
这种装束,不用多说,大家都知道他们是何方神圣。
锦衣卫,镇抚司的人!其中一位锦衣卫指挥官举起金牌高声宣布:“皇上口谕,任何人不得踏入越王府一步,违者斩!”
城防营的将领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些锦衣卫说:“怎么可能?皇上根本就不在京城,你们从哪儿得来的皇命?”
那位锦衣卫指挥官冷眼相对,冷冷地说:“我们从何处接到皇命,需要向你汇报吗?你算什么身份,竟敢质疑我?”
城防营将领面色变得有些尴尬。
锦衣卫直接受命于皇上,他们的行动只需向上汇报即可。对他这样一个小小城防营将领来说,在锦衣卫面前,根本没有说话的份儿。
平日里,面对锦衣卫,他一个小城防官哪敢不敬,早就夹着尾巴溜了。
但现在,他已经站到了太孙这边,太孙交待的事如果办砸了,以后在太孙心中的地位何在?
况且,眼下整个京城都被太孙控制着,皇上能不能回来还两说呢。
说不定,不久之后,这大明的皇位,就是这位太孙的了。
想到这里,城防营将领冷哼一声,质问:“你有皇命,我同样有皇命。
我接到的皇命是搜查整个越王府,这有太孙为证。而你手里的金牌我们都不认识,谁知道真假。
我告诉你们,今天这越王府我搜定了,你们锦衣卫有意见,找太孙去,别跟我啰嗦。”
锦衣卫指挥官面无表情,脸色冰冷,嘴角挂着冷笑:“你这是在挑战锦衣卫的权威吗?”
城防营将领毫不畏惧地说:“不敢,卑职只是在维护朝廷的尊严。”
锦衣卫指挥官不再废话,挥手示意,一千多名锦衣卫抽出绣春刀,目光炯炯地盯着城防营的人群。
“既然如此,那就看看是我们杀了你们罪大,还是我们被你们杀了罪更大。”
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城防营将领心头一紧,这事闹不好可是天大的灾祸啊。
对抗锦衣卫,不管输赢,后果都非常严重。锦衣卫杀了他们,他们死了也白死;他们若杀了锦衣卫,那可是滔天大罪,全家都可能被诛连九族。
但这最后的结局如何,就要看太孙在这场争斗中能否胜出了。
既然已经跟随了太孙,无论如何也不能退缩!
“杀!”
一声令下,城防营的一万士兵不再犹豫,直冲向那千名锦衣卫。
锦衣卫也挥舞着绣春刀,与城防营士兵战在一起。
孙鱼见状,二话不说,立刻命令道:“所有能打的,跟着我上,帮锦衣卫击溃城防营!”
“是!”
“杀呀!”
瞬间,越王府的大门口彻底变成了一场战场。
与此同时,在东宫太子府中,也正上演着相似的一幕,只是这次是朱瞻基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