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三次见到上官甄茹。
第一次见她是在火车上,那个时候的上官甄茹是一个地道的大家闺秀,虽然也有个性,但她的那种个性恰到好处,既让人感受到她的涵养,也让人大概知道和她相处时,她的边界在哪里。
第二次见到上官甄茹时,她变成了傻子,没什么好说的。
这次是第三次,感觉此时的她比韩玲还要坏,常言道,最毒妇人心,她俩一前一后出现,已经让我对女性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三次见到上官甄茹,她完全是三个样,感觉我已经快要精神分裂了。
当然上官甄茹究竟是怎么回事,和我也没太大关系,我对睡她这件事也彻底失去了兴趣。
此时的我,心思完全在林倩儿身上。
上官甄茹说要用林倩儿献祭,我立刻就想到了不久前看到的那块祭祀台一样的岩石,和那些密密麻麻,数以万计的干尸。
一想到林倩儿最终可能会和他们是一样的下场,我心跳都要停了。
我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能虚张声势:“既然你已经知道林倩儿是我地煞孤星的女人,我劝你老老实实的把她放了。”
我这边话音儿刚落,上官甄茹就哈哈大笑起来。
她的笑声特别刺耳,里面充满了戏谑的成分。
我之前看的一些电影中,里面坏的让人压根直痒的人,都是像她这么笑的。
等她笑够了,用特别温柔的声音问我:“我想知道,你拿什么阻止我?”
说着,她还用手轻抚了一下我的下巴,眼神里满是挑逗的意味。
接着,她忽然站起来,冲其他的女人们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别在这里吵地煞孤星了,去办自己的事。”
上官甄茹的话音一落,所有人都点头哈腰地附和,好像她是天大的领导一样。
我眼睁睁看着林倩儿被这群人架走,什么也做不了。
我忽然觉得自己十分没用,虽然我之前也经常有这样的想法,但此时这种感觉非常强烈,我甚至都想直接咬舌自尽。
心急如焚的我越想越难受,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悠一下,竟然直接坐了起来。
这下可不得了,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不久前我连喘气都费劲,浑身上下更是哪里都动不了。
那是一种浑身都摔散了的感觉,而且那种感觉非常令人绝望,我的记忆骗不了人。
如今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他娘的怎么可能原地坐了起来?这件事的诡异程度丝毫不亚于被乱箭射成刺猬的上官甄茹还能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思来想去都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一番深入思考过后,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从小到大,我不管受了什么伤,愈合的速度似乎都非常快。
记忆最深刻的,是我有一次和孤儿院里面的小弟们去深山老林里偷蜂蜜吃。
我们当时一共是五个人去,有四个人被成群的蜜蜂蛰成了猪头,其中就有我一个。
唯一幸免的人是因为胆子太小,没有和我们一同深入的蜜蜂成群的腹地里面去,也亏得有他这个幸运儿,及时回到孤儿院报信,否则我们四个猪头一个也活不了。
那次的事故非常的严重,尽管我们被蛰的四个人都被及时送到了医院,还是有一个人死掉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蹊跷,我们三个生还的人,只有我不到一周就痊愈了,另外两个光昏迷就长达半个月之久。
关于这个问题,连医生都很费解,我们四个刚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我伤的最重,我也是唯一一个被下了死亡通牒的人,没想到我后来竟然第一个出院。
不过这件事在当时并没有得到特别的关注,院长倒是希望我第一个出院,这件事我是始作俑者,我早点出院,他好能早点教训我。
类似的事情,后面也发生过几次,我和其他人受了差不多的伤,但我恢复的速度都比别人要快。
难道这是我身上的特异功能?
也有一种可能是我想多了,我或许只是伤的没那么重而已,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身体的力气逐渐回归了而已。
其实刚才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的时候,我就在幻想,自己要是能坐起来就好了。
如今已经能坐起来,我又想站起来,甚至想起身去追上官甄茹那伙人。我这种得寸进尺的心理连我自己都看不过去了。
接着我就尝试着从地上站起来,我的左脚踩着地面,想以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