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时候已经猜到了苏媚的命运,估计是被那些西装暴徒给抓住了。
想必那伙人在追逐苏媚的过程中,已经发现了她给人打电话的事,想知道她刚才在和谁联系。
这伙人穷凶极恶,恐怕想把和这件事有关的人全部干掉。
他们找到手机上最近的通话记录打了过来,恐怕也是想简单摸一摸电话这头的人的底细......
我正努力思考关键的线索,胖子来了句:“怎么打了电话又不说话?是不是不方便?”
看来胖子还没有意识到苏媚已经凶多吉少,也难怪他出身如此优越,却偏偏要去倒斗,他这样的智力水平,能顺顺当当活到现在也实在是为难他了。
不过智商低也有智商低的好处,我忙顺着他的话说:“对,应该就是不方便,你先别打回去了!”
我和胖子接下来度过了一段超级无聊的时间,期间胖子一直在说话,他也不嫌累。
我想静一静,就劝他要不先睡一会,胖子环顾一圈,说:“这地方我看是专门给人练胆用的,不像是用来睡觉的。”
然而他说完这句话不到两分钟,坐着就睡着了。
我也想睡,却因为心里装的事情太多,怎么睡也睡不着。
我靠着墙壁,心说这种折磨人的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究竟是谁在后背主导着和我有关的一切,把这个人揪出来,是不是一切就会停止?
已经发生的一切,不断的给我一种提示,就是我面临的麻烦,恐怕是远远超乎我的想象的,就凭我们几个,这个问题根本解决不了。
我这样的年纪,本来应该是对世界充满热情,应该去疯闹,去旅游,去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然而我目前的生活,除了挣扎和苟且,什么也做不了。我实在想知道,是谁把如此重负压在我的肩膀上,剥夺了我最起码的做人的权利,一旦找到那个混蛋,不管他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组织,我都和他拼了!
思绪在大脑里一阵飘东飘西,我也渐渐来了困意,眼皮越来越沉,恍惚间,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女人的哭声。
我最初还以为是自己睡着了在做梦,可接着我就听到了胖子的呼噜声,好像打雷一样,我一下子就精神了,怼了他一下,胖子睁开眼睛看了看我,又闭上眼睛继续睡了,总算不再打呼噜。
我借着体内还没有完全消失的困意,也想继续睡,这个时候耳边又飘来一阵女人的哭声,时断时续,但非常的清晰。
我立刻就被吓精神了,稍稍定了定神,很快又听到那阵诡异莫名的哭声,幽怨中还带着一丝绝望,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我喘着粗气来到胖子跟前,用力给了他一下,胖子再次睁开眼睛,先是愣愣地看着我,接着又要睡,我连忙又给了他一下,他这才把眼睛睁大一些问我:“干啥?”
我咽了口唾沫,让他别吭声,用心听。
这死胖子的眼皮好像是铅做的,不停地往下坠,好像随时会睡着。
每当他闭上眼睛,我就掐他一下,哭声偏偏这个时候又消失了,好像就是为了故意吓我一样。
我可能也是撑着了,听不到正好利用这个孔隙赶快睡,我却好像不让胖子听到,就任务失败了一样,屏住呼吸,用心捕捉哭声。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又听到了那阵哭声,连忙让胖子听,却发现我刚刚一个不留神,这头猪已经睡着了。
他一睡,我的神经立刻又绷到了最紧的程度,膀胱都要炸了。
我朝胖子身边凑了凑,也把眼睛闭上,假装什么也没有听到,这会儿的听觉偏偏特别灵敏。
我一咬牙,索性用手指把耳朵塞上,硬熬了好一会儿,总算打了个呵欠。
我乐坏了,想不到吓成这个德行都能犯困,我恐怕也被胖子的没心没肺给传染了。
我趁着困意眯了一会儿,可耳朵被塞着毕竟不舒服,没一会儿又醒了,醒了以后我害怕再次听到哭声,连忙又把耳朵塞上,继续硬睡。
就这样睡睡醒醒不知道多少次,我总算把这个晚上熬了过去。
等我苏醒过来,已经是隔天早上,胖子这会儿已经醒了,在地中央做广播体操,他管那叫练武。
我彻底精神了以后,忙去查看林倩儿,发现她睡的很沉,或许昨天真的伤的不清,需要多休息。
我没忍心打扰她,又去查看上官甄茹的状态,刚一靠近她,就有种靠近加热炉的感觉。
我一惊,忙伸手去摸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