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反应很快,见自己被捅,立刻就要翻身。
我心知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否则又要被她反杀。
于是趁她翻身之前,接连不停在她身上挥刀,又在她背上,腰上,甚至屁股上分别捅了几刀,一直到她的脚蹬在我面门上,我才失去了继续捅她的机会。
这女人也是奇葩,被我捅了那么多刀,换做任何一个人,早就死透了,哪怕她是打折版的地煞孤星体质,至少也要停下来喘口气。
但她竟然还能站起来,踉踉跄跄地靠近我,要和我玩命。
她这样也激发了我的斗志,心说不就是玩命么,宫爷爷陪你玩到底。
我随即也站了起来,几乎已经突破了身体的极限,感觉这一局不管是谁把谁击倒,基本上就是生死局了。
然而上官玉才朝我这边靠了两步,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枪响,同时我就看上官玉的身体猛地哆嗦了一下。
我一惊,心说怎么还会有人在这时候开枪?
跟着我就看到仍然保持举枪姿势的爷爷,他脚底下还有一个麻袋,有枪从麻袋口露出来。
我这才恍然大悟,爷爷刚才并不是跑了,而是回去把之前在大厅里散落的枪全都收集好拿了过来。
见上官玉还是站立的状态,爷爷接连开了两枪,上官玉这才应声而倒。
爷爷直接把麻袋拉到我面前,说了句:“你挑一把枪,不过有些没子弹了,时间紧迫,我没有一一核实。”
我直接把露出头来的枪捡起来,对着头顶空放了一枪,有子弹。
爷爷已经把枪口对准了上官玉,还叫我做同样的事,
我当时也没有多想,动作十分机械的把枪口挪到了上官玉的身上,可真的要开枪的时候,我却犹豫了。
“先等一下。”
爷爷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杀意,听我这么一说,他停下来,一张老脸莫名其妙地盯着我:“什么意思?你心软了?”
“那倒不是......”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叫停。
这是一种十分奇怪的心里,刚才我每一秒都恨不能杀掉她,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我却迟疑了。
难道必须是以命相搏的时候,杀她才没有负罪感么?
爷爷补了一句:“我们把她杀了,属于是正义之举,别磨蹭了,快开枪吧。”
上官玉忽然时断时续地说道:“你们两个男人,手里都,拿着枪,杀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你们,好意思?”
我本来还有些犹豫,听她这么一说,非但没有起怜悯心,反而想到了她所有的坏,心说去他妈的,这女人坏到令人发指,这种时候不需要讲良心。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和爷爷一度陷入到癫狂的状态,用冲锋枪对着上官玉疯狂的扫射,一把枪的子弹打空,就换一把继续,一直到麻袋里面的枪全部捡出来才停止。
等一切都停下来,我朝上官玉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她几乎只有胸部以上的轮廓还完整的保存,胸部以下的轮廓已经有些模糊。我们没有用枪打她的脸,算是对她最后的尊重。
爷爷说到了这种程度,她已经无法自愈,基本就是死了。
从亢奋的状态中冷却下来,我看着上官玉的尸体,心里还是不太舒服。
刚才的行为真的正义么?感觉更像是在屠杀。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我随即就感到一阵眩晕,直接就一头栽倒。
昏迷期间,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面,我见到了陀魅族里面的几个首脑级的人物。
它们首先对我表达了肯定,跟着又开始给我上课。
它们先是告诉我,不要掺和它们的事情。
我当时就意正言辞地质问它们:“你们做了这么缺德的事儿,还不让人来管?”
陀魅族的人就道:“这是一种特殊的生态,有人的地方就有这种生态,说了你也不懂。”
我快速思考了一番,反驳道:“每个人都有自由生活的权利,你们剥削其他人还有理了?”
它们根本不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反复说我太嫩,有些道理解释了我也不明白。
不过它们倒是说了一件我特别在意的事情。
按照它们的说法,林倩儿当时用自己的命延长了我生命的周期,按理说,她是死定了,不仅会死,还会魂飞魄散,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可假如我不掺和陀魅的事儿,它们会帮我救回林倩儿的命。但是还有一